“不是兩個殺手嗎,另一個呢!”海斯沒找到另一具屍體。
“跑了!”我淡淡道。
“跑了?你們不去追嗎?”海斯驚訝的看著我。
“已經去追了!”我聳聳肩,指著不遠處道:“看,這不是追回來了嗎!”
黑暗中,一道人影緩緩走了出來,手裡拎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家夥,血水順著衣角滴在路上,在身後留下一道血跡。
來到近前,忍者隨手把敵人扔在公路上,我低頭看了一眼,全身上下至少十七八道傷口,刀刀避開要害,刀口平滑整齊,入肉一寸,不深不淺,沒有一刀致命。
“高手啊,你的刀功又進步了!”我衝忍者豎起大拇指,他這種出手的精準度以及力量的把控,我自問還做不到。
“變強的不止你一個!”忍者抱著戰刀站在旁邊一臉冷酷的模樣。
我笑了笑,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殺手,摘下他的麵具,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回答我的問題,給你個痛快,怎麼樣?”我蹲在旁邊拍了拍殺手的臉。
他沒說話,也沒掙紮,隻是扭過頭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
“隻要說出你的身份,馬上就能見到上帝。”我捏著他的下巴,把頭硬生生的扭過來。
他閉著眼睛像沒聽到一樣毫無反應。
“很好,我喜歡硬漢,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千萬彆開口,否則就沒意思了!”我說著話,緩緩抽出了軍刀。
看著麵前的殺手,我思索了片刻,抬頭看向忍者:“你最多能從屁股上削掉多少片肉?”
“沒數過!”忍者搖搖頭。
“那正好,過來比比,我左邊你右邊,看誰先看到骨頭。”
“有意思,輸的一定是你!”忍者來了興趣,反手拔出千鳥戰刀,甩手劃過一道弧光,割斷了殺手的腿筋防止他亂動。
“那可未必,我有這件寶貝。”我手腕一翻,雪刃落在掌中。
“這算不算作弊!”忍者翻了個白眼。
“你怕了?”我挑了挑眉毛。
“我的字典裡沒有怕這個字,開始吧!”忍者橫過千鳥,準備動手。
“等等,沒有裁判怎麼行,我來當裁判,保證公平!”惡魔湊過來,坐在敵人的後背上,死死抓住其手腕,防止他掙紮。
“你們要乾什麼?”海斯皺起眉頭。
“雇傭軍的審訊方式容易引起不適,你最好回避,不然會做噩夢的!”我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黑暗裡形同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