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同行的學生聞言立馬拉下臉來,紛紛用譴責的目光瞪著王虎,後者也毫無畏懼的一一瞪了回去。
眼見著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張梓涵立馬出麵安撫,好容易勸好了這些同學。
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好聲好氣的勸道:“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我們不能起內訌,西紅柿,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們現在的處境這麼危險,就更不能被情緒左右了。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就是團結起來,想辦法活著出去。”
幾個學生也聽勸,見他說的在理,便冷哼一聲,決定暫時原諒王虎那個刺頭。
王虎卻又是輕蔑的冷哼一聲,剛想出言嘲諷,就被趙程程用鞋尖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
他回頭看了後者一眼,猶豫了片刻後,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隨即似是無所謂般的聳聳肩:“彆坑我就行。”
在王虎看來,這幾個學生根本不能算作是和他一樣的人,他們隻是遊戲裡的npc而已,就算死了,也會在下次彆人進入這個副本的時候重新刷新出來。
那個王鑫敢單槍匹馬提前進入車站,還憑借一己之力測試出了這麼多條規則的真假,可見是個膽大心細的大神玩家,既然她想留這幾個npc一陣,自己也沒必要與她過不去。
既然人家能這麼隨隨便便把自己掌握的信息都分享出來,就說明人家根本就是對這個單元副本胸有成竹,跟著她玩肯定沒錯,說不定她想留這幾個學生,是為了拿他們測試彆的規則呢。
這麼想著,王虎也沒有過於在乎麵子不麵子的,果斷的與幾個沒用的熊孩子握手言和,並表示自己不會再嫌棄他們是廢物,之後會和大家團結起來,一起找到離開車站的方法。
沒成想,剛團結起來的一群人兩分鐘不到,就又一次發生了分歧。
原因很簡單,他們給自己起的代號彆稱太多,各地方言叫法不同,大家叫著叫著,便出現了各種新名詞,一時間竟然對方喊得是誰。
就比如趙程程的代號土豆,有人喊她地豆;有人喊她馬鈴薯;有人喊她洋芋;有人喊她地蛋;甚至還有人喊她……
:“喂!薯片就過分了啊!大頭菜,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為啥好好的非要給我切成片油炸呀?”趙程程一邊翻白眼,一邊吐槽著。
被吐槽的張梓涵尷尬的笑了一聲:“有時候突然就反應不過來那個東西叫什麼了,腦子一抽,就喊成薯片了嘿嘿嘿……”
說到這裡,他突然一愣,也皺起眉頭道:“我叫卷心菜,不叫大頭菜,也不叫包心菜,是卷心菜,卷心菜!你們不要胡亂叫好不好,我自己都反應不過來了。”
他身側的於磊聞言,忍不住嘿嘿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剛才還叫我包穀呢,我說什麼了?還有你,洋柿子,你叫我玉蜀黍。土豆剛才叫我苞米,你們幾個能不能把稱呼統一起來?”
王虎嘿嘿一笑,沒有做聲,最後大家又就稱呼一事重新商量了一下,重新熟悉了一遍各自的代號,說好了以後儘量叫他們給自己起的稱呼,不得胡亂翻譯成方言,以免那人反應不過來叫的是自己。
王虎的手機充滿了電,他挑了一個按摩座椅,不由分說的將上麵坐著的人一把扯下,掃描了把手上的二維碼,購買了二十分鐘的按摩時間。
眾人看了一眼時間,頓時臉色大變,慌忙掏出手機尋找空著的座位,但緊接著,他們又絕望的發現,一群人的手機幾乎全部都沒電關機了。
張梓涵猶豫了一下,又一次開口問道:“西紅柿,你剛才去充電樁那裡充電,真的沒發生什麼嗎?”
王虎聞言搖了搖頭,糾結的皺著眉頭,磕磕巴巴半晌,愣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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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梅梅見狀,頓時反應過來,想到王虎能安全回來,許是用了符咒,或者是某種技能,用方才那中年婦女給自己做了替身。
於是她不動聲色的對王虎挑挑眉,示意他之後的事情交給自己,隨後淡淡一笑道:“抱歉,班長,我們兩個在談戀愛,之前約會的時候,在天橋下麵遇見了一個算命的,西紅柿在那個算命的那裡買了兩張什麼替身符的,他可能是用了那個。”
王虎聞言急忙點頭:“對對對,我從算命的那裡買的符紙。”
說著,他戲精上身,嘿嘿傻笑著抓抓後腦勺:“本來以為都是假的,沒想到真的有用啊……”
說完以後,他還一個勁的搓手表示無辜。
自己有技能,在之前的副本裡,被原住民npc發現了技能以後,也大多是用玄學這類借口糊弄過去的,早就對這種戲碼輕車熟路了,如今演起來,也是輕車熟路。
華國人雖然從小接受社會主義價值觀教育,但千百年以來,對鬼神的敬畏卻早已刻進了骨子裡,對於這種事情,他們信也不信,但如果有一個人,當著他們的麵,將那種玄之又玄的事情以實際的形式展現出來以後,就會變成一個無比堅定的唯心主義者了。
時間緊急,車站內側的大鐘上顯示的時間馬上就到中午十二點了,眾人沒有浪費太多心思在王虎話的真假上,他們更擔心自己該如何給手機充電,確切的說,他們更擔心自己要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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