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幾人酒足飯飽。給基米打包了些吃的,準備回旅館休息。
張家林還記得自己說過要給趙程程報仇的事,便走到牆角,拎起持續哼哼了一個多小時的男人,在他肚子上狠狠錘了兩拳,嘴裡還罵道:“讓你嚇唬我家孩子……啊呸,我家員外。”
張家林和趙程程是一個師傅教的,他雖然比不得每天晨起鍛煉的趙程程,但到底體重在那裡擺著,朝著肚子重重的兩拳打下去,幾乎要了男人的半條命,隻打得他昏死過去。
打完以後,他回頭對趙程程說:“看,哥給你報仇了吧。”
趙程程正在店鋪中滅火,那爐子裡灰遇水之後直往她臉上撲,趙程程落了一臉灰,聽見張家林這話,抬起頭來對他豎起大拇指,笑出了一口白牙。
張家林見她這灰頭土臉的樣子,笑話道:“你這臉簡直是煤礦裡鑽出來的。”
趙程程聽了,反射性的伸手抹了下臉,卻感覺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抓過魔鬼椒,之後吃東西也沒用手摸過,她早就忘了這回事了。
此時整個右邊臉頰都火燒火燎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腫變形,疼的她嗷嗷叫了起來。
張家林看她這樣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其餘幾人也哭笑不得。
最後還是柳青青發動了治療技能,給她治療了臉頰。
隨後幾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坐上小巴回到旅館。
基米正準備睡覺,看見他們給自己帶了吃的,心中流過一絲暖意。
看著基米收下食物後,玩家們也各自回房休息了。
而另一邊,殯儀館的老人果然依言取回了萊莎的遺體。
他打開裹屍袋後,心中咯噔一下,時隔多年,他又見到了這種屍體,不由得心中驚駭。
正在他心思難平時,聽見了地道裡有異常的響動,原來是他的愛人。他爬進那漆黑地道裡,對裡麵的老太太說道:“馬瑞安,我說過讓你彆下來的。”
馬瑞安喃喃道:“寂靜的時候到了…她來了…我知道。”
老人的手電照到了馬瑞安,對她說道:“馬瑞安,我在工作。”
馬瑞安瑟縮了一下,嘴裡依舊念叨著:“我躲在這裡她就找不到我了。”
老人急了,對她哄道:“馬瑞安,我給你準備了牛奶,就在房間裡。出來吧,快。”
馬瑞安看了老人一會,不情不願的爬了出來,口中還對老人告誡道:“現在彆再說話了,寂靜的時候到了,她已經來了。”
老人伸手把她扶了出來,點頭應和著:“好好好,你回樓上去,我一會就來。”
送走馬瑞安,老人歎了口氣,看著滾輪床上萊莎的屍體,似是懼怕,又似是不忍的搖了搖頭。拿起相機,給她拍了最後一張照片。
次日一早,趙程程依舊按照自己的生物鐘,早早的起床,叫上阿飛一起鍛煉。
練完以後,衝了個澡,神清氣爽。
又叫上其他玩家,一起來到了趙程程的房間,趙程程從床底下拖出昨晚捉回來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乍一見光,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柳青青好心的將他口中的毛巾扯出來,給他喂了一口水。
那男人喝了水後,清了清嗓子,用他那飽受摧殘後,及其沙啞的嗓音對柳青青說:“咳咳…青青啊,看來你…咳咳…心裡還是記掛著爸爸的…咳咳咳…這些人是乾什麼的,你快……咳咳咳…快給爸爸解開,我們回家去。”
柳青青不知是不是被趙程程的騷操作傳染了,伸手抓住男人的頭發,朝著床頭櫃咣咣就撞,同時口中很認真的對男人說說著很不認真的話:“我幫你控控腦子裡的水,不用謝我,為人民服務!”
撞夠了就將男人扔在地上,又向他潑了一杯冷水,冷笑道:“給你醒醒腦子,看我對你多好啊。”
眾人頭一次看見這麼莽的劉青青,都倍感新奇。
阿飛也應和道:“說,是誰讓你暗害我們的人的?你是人是鬼?還是木偶?”
男人被劉青青撞得頭昏腦漲,卻將嘴巴閉得死緊,隻是死死的瞪著幾人。
阿飛見他不說話,便眯起眼睛威脅道:“你再不說,我們青青就又要“為人民服務”了。”
男人仿佛是被流氓調戲的小媳婦一般,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不看幾人。
隻看得阿飛氣不打一處來,剛要伸手揍他,手腕卻被趙程程握住,她看著張家林,壞笑著向男人歪了歪腦袋:“老張,瞪他。”
張家林明白了趙程程的意思,也露出猥瑣的壞笑,對她點了點頭,轉而對著男人發動了“我在看著你”的技能。
仿佛是感受到了張家林的惡意,那男人一陣沒來由的心虛,口中不由自主的坦白道:“我說。”
張家林輕聲問:“你是誰?是人是鬼?為什麼要給員外她們和辣椒水?你妻子是你殺的嗎?”
男人僵硬的回答:“我叫柳安。我是木偶。是她讓我給她們的水裡放的辣椒。我妻子是…是…額……啊啊啊啊啊啊~”
說道一半,他就說不下去了,好像是在懼怕著什麼。驚恐的大叫著。
叫了一會,他仿佛恢複了神誌。惡狠狠的對幾人說;“我是不會說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
張家林再次對他發動了技能,卻也沒有用了。
再之後,不管幾人如何嚴刑拷打,柳安就是抵死不開口。
幾人也沒有了辦法,便又將他嚴嚴實實的捆起來,塞回了趙程程的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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