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程一邊吐,一邊用力吸氣,卻不住的嘔吐,隻吐得她幾乎要憋死。
張家林急忙脫下身上的t恤,蹲在趙程程身邊,隔著t恤捏住她手臂上和耳朵邊的穴位,力道適中的按壓著。
趙程程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很快卻又忍不住吐了起來,一邊吐,一邊還趁換氣的功夫說:“水……嘔……水……呼,嘔……呼……嘔……衝掉……呼,嘔……咳咳呼…嘔……”
眾人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油條發動了技能,急忙跑到樓下用烤肉時裝生菜的盆,打來了兩盆水,一盆倒在了趙程程身上,另一盆送到她麵前。
趙程程抓過盆子,撩起裡麵的水洗著臉,卻還是吐個不停。油條隻得背起吐著酸水的趙程程跑到樓下。將她放在了劇院門口的湖邊。
趙程程直接將頭紮進水裡,胡亂揉搓了兩下,卻還是忍不住抬起頭來乾嘔著:“嘔……臥|槽……嘔……惡心死我了。”
不過隨著頭上臉上的粘液被洗去。這會她倒是好多了緩了口氣,不在乾嘔的時候,她將手中一直沒有鬆開的盆子伸進湖水中,一盆一盆的舀起水澆在自己身上。
這時油條也背著吐著酸水的柳青青跑過來,隻見柳青青的動作和她一樣。
衝的差不多的時候,二人對視一眼,苦笑了起來。
卻見到背過兩人的油條開始乾嘔了起來,他衝過來,劈手奪過趙程程手裡的盆子,也開始瘋狂舀水往自己身上潑。
等幾人終於將臭味衝掉時,眾人已經從劇院內跑了出來。
三人渾身濕透,一個個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半截身體還泡在水裡,活像是三具浮屍。
眾人有些擔心,跑上去將三人扶起,三人的形象頓時從浮屍變成了水鬼,祥子更狼狽了。
趙程程被阿飛扶著,虛弱的對張家林問道:“老張,瑪麗喬呢。”
張家林搖搖頭說:“變成蝴蝶飛走了…不是…呸,化成煙霧跑了。老趙,你沒事吧。”
說著就又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繃帶要往趙程程頭上按。
趙程程有氣無力的抬手製止了他:“不用,你等我緩一會就好了。”
張家林又想給柳青青貼上,柳青青也虛弱的搖搖頭:“不用了媳婦,老爺吐成那樣都不用,我這點程度算什麼。”
張家林皺著眉對她勸道:“你可彆跟她比,她壯的像牛一樣,你這小體格可受不了。”
柳青青懷疑的回頭看了看比她還纖細的趙程程,心中有些懷疑,卻也感動張家林的好意,更加堅定的拒絕道:“沒事媳婦,你忘了我的職業了嗎。”
張家林這才點頭作罷,有對已經恢複大半的趙程程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趙程程從背包裡召出伽椰子母子,指著張家林手中拎著著的比萊對他們說:“你倆能不能找到它的主人?”
二人看了看比萊,點點頭,轉身就要進劇院。趙程程卻叫住二人:“等等。”
又對好好的站在她麵前的伽椰子問出了困擾了自己好幾天的問題:“你能站著走,當初為什麼要爬?”
伽椰子抬起頭,認真的盯著趙程程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她說:“因為,恐懼的源頭沒有了。我不再痛苦。”
趙程程有些明白,又有些沒明白,卻點了點頭,讓伽椰子和俊雄進了劇院。
眾人早已被突然出現的伽椰子和俊雄驚呆。直到母子二人進了劇院他們還呆呆的愣在原地
趙程程看他們剛才還好好的,突然間一個個都跟被狐狸精勾了三魂七魄似的,心裡有點突突,便急忙對他們喊到:“乾嘛呢?乾嘛呢?你們怎麼了?你們倒是動彈動彈呀!”
張家林緩過神來,轉身直勾勾的盯著她問道:“那是伽椰子嗎?那是不是伽椰子???”
趙程程看他這像是被鬼迷了一樣的作態,心裡頓時暗道不妙。要知道,張家林一個人都夠她喝一壺了,再加上個力量雙倍的阿飛,她必然會落於下風,再加上個能回血的柳青青,還有個跑的飛快,可以抽冷子下黑手的油條。他們要是一起上,自己今天了就交代在這了。
所幸眾人並沒有被什麼東西迷惑。他們反應過來後,七嘴八舌的問道:“老爺,那是伽椰子和俊雄嗎?”
:“老爺,他們為什麼會聽你話?”
;“老趙,你是怎麼把他們帶進這個副本的?”
:”老爺……”
趙程程被問懵了,卻隻是隨口敷衍到:“他們被我美哭了,連仇恨都消散了,自願跟著我。”
此言一出,除了知道內情的張家林,其它幾人都信以為真的感歎到:長的漂亮就是好,在遊戲裡都有特權。哎…這年頭,連鬼怪npc都看臉的嗎?
阿飛卻問道:“不對呀,瑪麗喬還主動針對你呢。剛才不是還差點和你同歸於儘嘛?你怎麼不美哭她呢?”
趙程程胡扯道:“她嫉妒的美!這是負麵效果。”
豆漿的反應一向很快,此時反應過來,便不解的問趙程程:“老爺,你剛才怎麼不直接讓伽椰子和俊雄去對付瑪麗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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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程程搖了搖頭:“他們倆有幾斤幾兩我知道,對付瑪麗喬還早著呢,出來了也沒用,反而還有被控製的危險。尤其是俊雄,那小子一開口就是尖叫,如果被控製反過來對付我們,那就慘了。”
說著還聽見樓上傳來俊雄的貓叫聲,眾人抬頭看了一眼樓上,什麼都沒看見,索性不去管他。
豆漿又看向趙程程:“你說的也對。那你為什麼不貼張符咒,就那麼硬鋼啊?”
已經完全恢複的趙程程聞言恨得一拍大腿:“對呀!我當時被木偶的叫聲震的頭蓋骨都要掀起來了,本來腦門上有張符咒,可是我嫌它擋眼睛,有給摘掉了,後來見到瑪麗喬,也沒想起來貼。再後來被打懵了,就更想不到了。早知道我…”
正說著,從劇院內慢悠悠走出兩個人。
原來伊森那一個屁敦摔傷了腰,站不起來,玩家們擔心趙程程他們,都跑出來看了,隻剩基米將他扶起,攙扶著往外走。
等基米扶著伊森坐下時,伽椰子和俊雄也壓著瑪麗喬飄了出來。趙程程趕緊跑過去抓過瑪麗喬,對母子二人問道:“你倆沒受傷吧?”
伽椰子簡潔明了的對她說:“有點麻煩,但她很虛弱,受了點輕傷,很快就能恢複。”
趙程程對她點點頭,擺擺手讓她去一旁休息。
又抓著瑪麗喬的頭發,對她說:“你不是要告訴我小鎮的真相嘛,說吧,我聽著呢。”
瑪麗喬此時受製於人,卻還嘴硬的很,什麼也不說,隻是惡狠狠的瞪著趙程程。
趙程程看她這寧死不屈的作態,氣笑了:“不說是吧?”
說著就提起瑪麗喬走到湖邊,將她的頭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地上的石塊上。
砸了幾下,又提起瑪麗喬,對她問道:“說不說?”
瑪麗喬卻張開嘴,口中合著血掉出兩顆牙齒,口齒不清的對趙程程放狠話:“額一瞪嗷哈惡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趙程程想起剛才自己剛才差點被打死時的慘樣,恨的牙根癢癢。又捉住瑪麗喬的後腦,將她的頭咣咣的朝地上撞。
等撞得自己胳膊都有些累了的時候,又提起她的後領,像拖一塊破布一樣的將瑪麗喬拖進劇院內。對張家林道:“老張,點火。”
張家林嘿嘿的奸笑著回到:“好~勒~”
瑪麗喬被撞得滿臉血肉模糊,已經辨認不出本來的樣子,此時聽趙程程說又要點火,頓時感覺舌頭上被烤熟的地方又開始疼痛不已。
便急忙對趙程程說:“額喝,額喝!我說,我說)”
趙程程放開她,對她一揚下顎道:“說吧。”
瑪麗喬一朝獲得自由,便急忙扭頭向後飄去:“喝你嘎爺!說你大爺)”
趙程程頓時怒衝腦門,一把拽住還未飄走的瑪麗喬的衣角,狠狠將她拽回來。
瑪麗喬被拽的一個踉蹌,坐倒在地。趙程程直接跪在她的胸口上,一手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張開嘴,一手伸進她口中,也不管惡心,直接捉住她的舌頭,扯了出來。
讓張家林和阿飛按住瑪麗喬,將她的舌頭扯到嘴外,一把按在了張家林端過來的烤盤上。
隻是烤口條還不夠,她還踩住那舌頭上還沒有被烤的地方,召來倒在二樓的黑鐵棍,用鋒利的棍尖一下一下紮在瑪麗喬的舌頭上。
瑪麗喬此時已經被折騰的半死不活,連那淒厲的慘叫聲,都已經變得嘶啞了。流出的血淚糊了滿臉。她終於堅持不住,對幾人說:“額喝!額勾喝!我說,我都說)”
趙程程給伽椰子和俊雄二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過去壓著瑪麗喬,彆讓她再耍花樣。自己便乾嘔著跑到了外麵的湖邊撩水清洗。
等她洗淨,回到劇院後,瑪麗喬已經交代完了。語言邏輯最強的柳青青對她複述了小鎮的真相;
原來當初被揭穿她的嘴巴動了以後,瑪麗喬並沒有殺害那個孩子。而是回到劇院潛心研究木偶的表演和製作。
可那男孩自己貪玩,跑出家門。她的父母懷疑是瑪麗喬捉走了自己的孩子,便仗著自家有錢有勢,從而集結了整個鎮子中的人,闖進劇院,殘忍的殺害了瑪麗喬。
瑪麗喬無辜慘死後懷恨在心,便化成冤魂,給亨瑞的父親留下遺書,讓他將自己的屍身製成木偶。
自己卻一家一家的殺死了小鎮上的人。也找到了那男孩的家中,將他殺死後製成木偶,珍藏在了劇院內。
可她依舊恨意難平,便逐一找到鎮子上的人家裡的親戚和遺漏在外的親人,也將他們殘忍殺死。
此時鎮子裡已經傳開了那首恐怖的童謠。那些沒有殺害瑪麗喬的人,也被瑪麗喬恨上了。她恨這些人為什麼不救她,便遷怒於他們,一家一家將他們控製和殺害。
此時小鎮中還僅存的家庭中,都有被她控製的人,當初的柳安,領頭的刑警老頭,還有基米的後母埃拉,都是半死半活的人偶。
而基米的父親,已經被掏空了內臟,像柳安的妻子一樣,被做成了一具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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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米的妻子萊莎不是小鎮的人,腹中卻已經有了基米的骨肉,所以萊莎也被殺害了。
此時基米已經淚流滿麵.他跑過去對著瑪麗喬的臉狠狠的揮了一拳,可他又不是天師屬性,所以攻擊並未對瑪麗喬造成任何傷害。
趙程程心念一動,釘在瑪麗喬舌頭上的黑鐵棍便自動飛到了基米手中。
趙程程一愣,她從來不知道黑鐵棍除了召喚它的時候,居然還能自己飛。
等反應過來後,頓覺自己方才挨的那一頓揍,都是自己腦子裡控出來的水。
這廂正在懊悔不已,那邊基米已經那這黑鐵棍狠狠抽了瑪麗喬好幾下。
看瑪麗喬已經快被打死了,急忙跑過去攔住基米。從他手中接過黑鐵棍,對他說:“你彆把她打死了,我留他還有用。”
基米對趙程程點了點頭,眼睛還死死的瞪著瑪麗喬,朝她啐了一口後說道:“就這麼讓她死也太便宜她了,留著慢慢折磨,讓她多受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