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自己現在是未成年,由於未成年人渣保護法的保護,所以在這個年代,她殺人不犯法。
當然她也不是那種會殺人的人,這麼說隻是想嚇嚇吳美麗而已。
可由於她今天逼裝的過頭了,這話聽在吳美麗耳中卻變了味道。
她渾身一震,眼前蒙著的迷霧剝開,從剛才就覺得很不對勁的地方,似乎一下子就有了解釋。
她仿佛知道了金仁順為什麼會“屈尊降貴”,不情不願的來到這個學校的真相,在看過來的眼神中就有了驚恐。
金仁順發現她這小眼神,隱約知道她一定在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腦補,頓時滿意的笑了笑,拍拍吳美麗的頭,輕聲說:“乖,隻要你聽話,你全家的性命就保住了。”
那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吳美麗卻感覺一股涼意順著脊梁爬到了她的腦中,直凍得她牙齒都打起了哆嗦。
這個女生好可怕,班裡許多人同時想到,第一天轉來就能鬨出這麼大動靜,一看她那高傲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是這樣目中無人慣了的。
她或許是某個財閥的大小姐,犯了事才偷偷跑到這個學校裡。
自從這女生走進這個班級以來,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任何人。
她根本沒把班裡的同學當人看,唯一一個眼神給了吳美麗,那是看螻蟻一樣,可以隨意碾死的眼神啊!
金仁順如果知道他們想了些什麼,一定會當場噴笑出聲,她是個瞎子,眼睛又沒有焦距,哪能有什麼眼神?
可現在班級裡的學生就是這麼想的,即便後來她知道以後,跟學生們解釋過,卻沒人相信。
人們都是這樣,不理會事情的真相,隻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事情,於是在金仁順不知道的地方,事情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開來。
此刻的金仁順還沒意識到其他人在想些什麼,隻是淡淡的離開座位,去上了個廁所。
一路上目不斜視,上完了廁所,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癡迷的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可真美~~~”
臭美完以後,她踩著上課鈴聲回到了教室。
第二節課是美術老師的課,美術老師是一個膽小且又猥瑣的年輕男人。
看見金仁順不緊不慢的踱步進了教室後,愣了一下。
直到她擠開了吳美麗,坐到了她的畫布前,這才反應過來,剛想說些什麼。
卻見平時在班裡作威作福的吳美麗蔫蔫的跑到角落裡,重新收拾出了一塊畫布,坐在一邊低著頭不吭聲。
金仁順卻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畫布,輕笑一聲,戲謔的說:“老師,還不開始嗎?”
男人將到了嘴邊的話憋回去,繼續教課。
直到快下課的時候,他才發現金仁順的畫布上,除了幾滴透明的不明物體以外什麼都沒有。
於是他皺著眉頭問道:“金仁順,你為什麼不畫?”
因為母親剛才去喝了水,又上了個廁所,她看不見東西,就睡了一覺。
金仁順知道這樣說了,他也不會相信,於是便破罐子破摔的說:“因為我瞎,你沒看見我眼珠子發灰嗎?我瞎,瞎子拿什麼畫畫?”
老師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隻覺得這個學生簡直頑劣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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