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這貨根本不是什麼柔弱小白花以後,陳博文對趙程程的印象,直接就成了手撕惡鬼的女壯士。
這幅作態,以前看來隻會讓人覺得這女人隻是天真又膽小,可如今看來,簡直不要太假。
要趙程程來說,但凡不要帶主觀印象來看的話,她依然是一朵柔弱且美麗的白梨花,看江潮的反應就知道了。
剛才還嚇成狗的小夥子,已經全然忘記剛才趙程程徒手擰腦袋的風采,看她這麼“可憐”,頓時就心疼了。
他兩步上前扶住趙程程,還小聲囑咐道:“姐,小心,牆上臟。”
趙程程咧嘴一笑,又矯揉造作的跟江潮道謝。
陳博文早就看不下去了,大步跑過去,彎腰一把抱起自家戲精姐姐,一邊大步往回走,一邊嘟囔:“姐,你能不能彆玩了。”
趙程程被拆穿也不生氣,人設那玩意兒,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笑嘻嘻的拍拍陳博文肩膀,舉起一個拳頭道:“急啥呀小老弟,這不是在這呢麼?”
陳博文以為她把小女孩用什麼奇怪的法術收進了掌心,低頭看了半晌,趙程程那隻拳頭卻始終沒有鬆開。
他剛覺得自己又被老姐耍了,就看見趙程程手裡慢慢浮現出一根布條。
看這花紋,是趙程程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女孩嘴裡那件衣服撕成了細細的布條。
如今布條的一端攥在趙程程手裡,另一頭在陳博文身後。
隨著布條漸漸出現,被捆在另一頭的小女孩也現出了身形。
陳博文還盯著那根布條的時候,身後的江潮已經扯開嗓子嚎開了。
方才他們眼睜睜看著消失掉的小女孩出現了,被趙程程拖在繩子上,拖出了好幾十米遠。
小女孩身上那繩子的捆綁方法看起來非常羞恥,讓人看著就麵紅耳赤。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女孩被拖行的這段路程,不知被誰撒滿了圖釘和鋼針,光滑的地板上也不知何時被撲上一層粗糲的砂紙。
一路過來,她身上被紮了密密麻麻的圖釘,和鋼針,臉上和身上的皮膚都被磨掉了好幾片。
血肉被留在拖行過的砂紙上,延伸出一條觸目驚心的痕跡。
看著如此殘忍又恐怖的一幕,趙程程的形象又從女主角變成了女惡魔。
趙程程使勁扯了一下繩子,小女孩被猛地往前一拽,悶哼了一聲,卻說不出話來。
陳博文將趙程程放在地上,跟女孩離的老遠,仰著頭,居高臨下的問道:“這次算我們抓到你了對吧?”
小女孩被繩子綁著嘴,舌頭都被勒的無法動彈,隻能用力點頭。
膽子稍微大點,還敢看小女孩的江潮提醒道:“文哥,她點頭了。”
陳博文嗯了一聲,回頭商量道:“姐,要不咱們把她放了吧?”
趙程程搖搖頭,大型熊孩子嘴臉上線:“嗯~~我不!放了她要是跑了怎麼辦?雖然我可以找到她的位置,但是我不願意抓她。”
:“姐,你就放了她吧,她肯定不敢跑了,如果再跑,你就把她抓回來上滿清十大酷刑。”
話音一落,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小女孩身體就狠狠的抽了一下。
趙程程撇撇嘴:“我不,有本事你自己去解繩子啊?”
陳博文嘴角抽了抽,這女人一旦暴露本性,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以前好歹萬事都能商量,可現在人家根本不聽你說話,真是個人語不進的瘋女人。
:“你在心裡說我壞話?”趙程程危險的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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