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如果讓陳博文知道,那他一定會掐住江潮的脖子使勁晃,並歇斯底裡的大喊:“難道你忘了她捅你的那一刀了嗎???”
撇去彆的不說,反正江潮是自認為找到了組織,並且對趙程程姐弟倆,有著一種莫名的歸屬感。
趙程程聽他這麼說,還有點小感動:“彆管他們懷不懷疑我,你該去就去,搞不好這還能發展成你以後的事業呢。”
想了想又說:“去可以,但去之前一定要先談好薪資待遇,一開始不談,後期就沒法談了。”
江潮撓了撓頭,似乎有些為難。
趙程程見狀又補充道:“他們現在還對你的陰陽眼抱有懷疑的態度,你先跟他們辦一個案子,讓他們嘗到甜頭以後再…………”
江潮一邊聽,還一邊點頭,恨不得立馬拿出一個小本本記下來。
陳博文卻插嘴道:“陳員外,你果然很心機,怪不得能裝這麼久白蓮花還不暴露。”
趙程程白了他一眼,身子輕輕一歪,嬌滴滴的說:“不用裝,我本來就是一朵柔弱又純淨的白蓮花。”
陳博文做了一個“你惡心”的表情,嘀嘀咕咕的說:“真應該讓爸爸看看你這幅嘴臉。”
趙程程輕笑一聲:“我是不會讓他知道的,他隻需要知道,他閨女是個嬌滴滴的柔弱小白花就夠了。”
陳博文:“…………”
:“臭不要臉,跟自己的親人還裝,我就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趙程程在熊孩子頭上拍了一巴掌,轉而又跟江潮討論起怎樣跟穆雨要工資。
聊了一會,趙程程猛地臉色一變,嚴厲的喝道:“打坐學會了嗎?”
二人被她突然翻臉弄懵了,就見趙程程不知從何處掏出那把,捅完了江潮又刺陳博文的手術刀。
指著江潮凶道:“你今天才修煉幾個小時?還有你,陳博文,給我打坐去!
想學畫符,就得豁上時間和精力,往死裡連!江潮你爭取半年之內畫出有效的符咒。陳博文三年!”
趙程程計算過,按照這倆人的能力,最基礎的護身符咒和陽符,應該是可以在這個時間範圍內畫成的。
而且畫符這種事情,入門了以後,相對來說就不是那麼困難了。
江潮和陳博文對視一眼,都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想學畫符?
難兄難弟蹲在病房牆角,一個修煉,一個打坐冥想,趙程程從旁教學。
一直到晚上十點,趙程程這才放過二人。
兩人速戰速決的洗漱了一番後,擠在了同一張小床上睡了過去。
修煉入門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這是一個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的過程。
這個過程就是要讓身體裡的氣運行,順著你需要的方向去循環。
哪怕是體育生陳博文,這會都已經筋疲力儘了。
病床一共就那麼大,兩個男生都無法並排平躺,睡著睡著,江潮就滾進了陳博文懷裡。
趙程程在一邊,看出了一臉猥瑣的笑容。
笑完了以後,她還拍著自己的臉,喃喃自語:“奇怪,最近怎麼總是瞎磕cp呢?
哎,都怪老樸兩口子,都給我帶腐了……”
一邊嘀咕著,一邊關燈,躺回了自己床上,半夜的時候趙程程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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