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上了雪山,女子獨自留下看守營地,自己的男友則跟隊友一同出去探險。
結果男友和隊友走散,回到營地的雙方都說對方被雪崩壓死,都堅持對方不是活人。
說到這裡,張家林接口道:“我覺得其實死的是她男朋友,如果遇到雪崩的話,怎麼會讓他毫發無損的回來呢?”
二狗子也壞笑著反駁道:“張哥此言差矣,大家一起出去的,沒道理就死了這一個呀。
再說那些驢友,為什麼就那麼確定她的男友就一定會死呢,萬一人家真的被卷進去了,但是後來又爬出來了呢?”
趙程程更加歹毒:“會不會雙方誰也沒死,死的是故事裡的這個女人,所謂的男朋友和驢友,是她死前的幻覺?
我聽說,被雪崩壓死的人,會出現窒息反應,而這種情況下,就有可能出現幻覺……嘿嘿嘿……”
宋天華搖搖頭:“有可能男朋友說的是真的,驢友說的也是真的,兩邊都死了,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死了。”
黃遠之不愧是閱片無數的老手,當即提出了一個更不靠譜的猜想:“有可能根本就沒有男朋友,也根本沒有什麼驢友。
自始至終,上山的就隻有這個女人自己,男朋友和驢友都是她精神分裂產生的幻覺,或者是她自己的多重人格?”
凱瑟琳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以後抽了一口,慢悠悠的說:“我猜男朋友和驢友早就死了,都不是人。”
宋天華接過凱瑟琳遞過來的煙盒,一邊點煙一邊說:“那不是跟我猜的一樣嗎?”
凱瑟琳冷冷一笑:“不一樣,順序和因果不同。
我猜在上山之前,那些人就都已經死了,想讓那女人陪他們一起死,因此引誘女人跟他們一起上雪山。
所以說那個女人,一直都是跟一群鬼一起爬的山。”
幾人交談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在場所有士兵的耳中。
不得不說,玩家們是真的很狗,在這個時候,講這種故事,還說這種話,直接將三萬多人嚇成了一群鵪鶉。
嚇完人以後,玩家們讓查爾斯和胡波將兩幫人分彆安頓好,便自顧自的回房睡覺了。
淩晨一點左右,營地的警報器突然被拉響,眾人匆匆趕到警報地點後,便看見鬼鬼祟祟的吉姆幾人。
無視了驚訝萬分的查爾斯等人,趙程程壞笑道:“果然如此,師父,讓你猜對了。”
黃遠之傻乎乎的吐槽道:“你淨吹牛逼,咱師父的腦子比隱形刺蟲大不了多少,他要猜這麼準,我倒立吃屎。
他那明明是看著情況說的,就著還講的糊裡糊塗,不清不楚呢……”
剛說完就挨揍了,趙程程還狗裡狗氣的在一邊火上澆油:“師兄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師父呢~~~
師父他老人家是最最最聰明,最最最厲害的師父,他那麼厲害,你還這麼說他,人家都傷心心了呢~~~”
黃遠之很想一拳打死這個賤人,無奈老爺子本就偏心,如今自己還戳到了他的肺管子。
再加上小十九不講究,跟著煽風點火,他便又挨了一頓胖揍。
凱瑟琳身披墨綠色抹胸絲綢睡裙,搖曳生姿,款款而來。
她的長發隨意披散,墨綠色外袍上是金線繡的芍藥,大半夜的,她腳上還不科學的穿了一雙高跟鞋。
搭著二狗子的手,像個老佛爺似的一步一扭,晃到了趙程程身邊,張開嘴還沒說話,就沒忍住先打了個嗬欠。
既然如此,她也懶得凹造型了,懶洋洋的往趙程程身上一倚,聲音低沉的問道:“抓到了?另一夥呢?”
聽聞此言,胡波心中隱隱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另一夥,另一夥怎麼了?”
凱瑟琳懶得回答他,隻是對著吉姆幾人揚揚下巴:“問他們。”
雪莉臉色蒼白,緊張的問道:“問我們做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黃遠之挨完揍以後,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還有心思跟雪莉搭話呢:“不知道你們大晚上跑出來乾什麼?”
:“我們……我們太害怕了,我聽說胡浪他們沒走,我……我們不敢在營地裡待了,我們要出去。”
吉姆急忙搶話道。
宋天華不屑的笑道:“哼,出去往外走啊,你們進廚房乾嘛,怎麼走之前還想帶點軍營特產嗎?”
對方的臉色有些難看,冷冷的盯著眾人不出聲了。
直到現在,查爾斯才有了一點反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語不成句的問道:“吉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狗子背過手去撓撓後背:“問什麼說什麼,他們傻呀?有什麼想知道的自己看不就行了。”
說完他從大褲衩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回溯符,腦中想了一個大概時間和事件,手腕一轉,啪的一下貼到了雪莉頭上。
雪莉像是被定身了一樣,一動不動了,隻剩下一雙眼珠還驚恐的亂轉。
其餘幾人見狀有些著急,無奈他們的身體卻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壓住了一樣,不能動彈。
一道靈氣從符咒中升騰而起,凝結成了一個3d投影。
雪莉的經曆原原本本的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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