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程一拍大腿:“這不巧了嘛……”
說著她乾掉了杯中的酒道:“老哥我也是去尼山書院上學的!”
眼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跟自己一口一個老哥的,馬文才卻並沒有翻臉。
看對方這個占便宜占的理所當然的態度,就知道他一定是這樣慣了的,對方的家室,自己定然惹不起。
彆的不說,這春風樓的酒菜,就連自己吃著,都覺得美味無比了,可對方的小廝卻嫌棄如斯,由此可見,對方大有來頭。
這麼想著,他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真誠了:“梁兄,你我日後本就是同窗,今日還能有此交集,實乃緣分啊。來,我敬您一杯。”
趙程程點點頭,喝下了杯中的酒,隨即眼前一亮:“不錯啊兄弟!”
一邊說,她還一邊給二狗子倒了一杯:“狗砸,你嘗嘗這個,雖然度數不高,但味道不錯。”
二狗子將信將疑的抿了一口,也是眼前一亮,不停點頭,表示同意。
自從進了遊戲開始,玩家幾人的酒量就在短時間之內,飛速上漲。
就拿趙程程來說,五十六度的白酒,半斤就能把她放倒,可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在遊戲裡喝酒太多,現在一斤都不一定有事。
這裡的酒,喝起來味道非常奇妙,度數倒是不高,喝起來相當奈斯!
見對方兩人喜歡,馬文才心思一轉,又給二人倒滿酒杯。
不是他馬文才自甘下賤,給奴才倒酒,而是這個梁員外對這個小廝的態度屬實奇怪。
無論何時,主仆之間的界限都是十分清晰的,可儘管梁員外如此土豪,還能給小廝倒酒。
回想起如今斷袖之風當道,又看梁員外那自然的態度,馬文才有理由懷疑,這個小廝許是梁員外房中伺候之人。
剛想到這裡,就聽趙程程指著自己身後的馬米道:“坐下吃飯啊,人家吃飯你站一邊瞪眼看,跟個背後靈似的,嚇不嚇人?”
好吧,馬文才收回剛才的想法,對方主仆這樣,純屬是沒規矩而已。
馬米點頭哈腰,卻不敢落座,直到馬文才示意他坐下,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離桌子較遠的地方。
兩壇酒下肚,馬文才已經有些喝迷糊了,對麵的姐弟倆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原諒他們,十來度的酒,一人頂多喝了一斤,他們是真的沒法與馬文才感同身受。
後者東拉西扯了半天,這才終於說到點子上:“梁兄,你我相見實屬緣分,不如我倆今日結拜為異姓兄弟可好?”
趙程程嘿嘿一笑:“行啊,對了老弟,昨天我認識了一個很合我胃口的小兄弟,咱們把她也拉過來一起結義吧?”
馬文才不疑有他,連連點頭。
趙程程便招呼小二前來,給了些跑腿費,讓對方去客棧裡將祝鴻才叫來。
祝鴻才半信半疑,滿臉懵逼的到達春風樓的時候,馬文才已經將貢品和香案備齊了,隻等她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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