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就冷冷的看著狼群道:“碰過她的,都跳下懸崖。”
趙程程鬆了口氣,任由二人將她扶起來,驅動符咒,回到了馬車中。
二狗子還幸災樂禍的說:“大佬,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多難受啊,當初還不如大方點,咬咬牙挨頓雷劈,現在也不至於這麼難受了。”
趙程程黑著臉道:“放屁,這是咬牙就能過去的事嗎?你知不知道雷劈有多疼?被雷劈的時候,我砸爛營養倉的心都有了!
劈一下我有種這輩子都不想玩遊戲的想法,劈兩下我有種不想活了的感覺,劈三下的時候,我都後悔被我媽生出來。”
聽她這麼說,二狗子便沒再說什麼了,雖然他沒被雷劈過,但他小時候被電過,確實很疼,大佬一個姑娘,肯定受不了。
幸災樂禍的笑了幾聲後,便有些忍不住困意,打起嗬欠。
此時已是半夜了,眾人勉強在馬車中睡去,第二天早上,馬車已經停在了一個集市上。
拉車的馬兒累到不行,雖然主要的力,都是兔妖出的,但饒是如此,跑這麼遠,也讓他們累得不輕。
今天早上剛一睡醒,凱瑟琳就收到了宋天華的信號。
老爺子的修為上漲雖然不快,但趙程程幾人一路目標明確,距離近到了一定程度,就能接收到神識傳音了。
幾人下車以後,又跑出去遊玩了,隻剩下趙程程這個臨時病秧子。
她將頭從車窗伸出來,看著幾人開開心心離開的背影,懊惱不已,有心想跟去玩一會,但剛走幾步,就頭暈眼花。
她這種性格,讓她委委屈屈憋在車裡,看彆人去玩,簡直能急死她。
她現在靈力運行滯澀,使用起來相當難受,每次試圖動用靈力的時候,都會狂吐黑血,還伴隨著一種內臟被擠壓爆裂的痛苦。
導致她現在半點靈力都不敢使用,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甚至都不敢出馬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暈倒在哪裡,回不來了。
等眾人手裡提著各種食物,嘻嘻哈哈的回到馬車的時候,趙程程正蹲在角落裡,手裡拿著一根筷子充當樹枝,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朵陰鬱的小蘑菇。
眾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將買來的東西都分享給她,路上凱瑟琳還用法術製作了一把輪椅。
期間傻鳥木吉一次都沒有醒來過,隻是直挺挺的躺在馬車中的客房裡,活像隻死鳥。
再次坐上輪椅的趙程程又開始在心裡罵遊戲策劃,那幫混蛋一定是在針對自己。
趙程程倒下了之後,凱瑟琳又開始想念宋天華,於是也不坐在車廂裡了,直接坐在車轅上,往外扔縮地符。
馬車以平均5000的時速一路狂奔,嚇得拉車的兔妖更加心驚膽戰。
這種能一步百裡的符咒,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可這個天鵝精,竟然像不要錢一樣,刷刷的往外撒,不是敗家,那就是神壕。
與此同時,另一頭的宋天華,也正好在做飯,那個便宜女兒的病已經好了。
本就不是什麼大病,一個感冒而已,兩個月的時間,早就好了。
王驕陽的家裡,距離尼山書院太遠,正常騎馬也要連續走一個半月。
宋天華家裡距那便宜女兒家不算太遠,那個丫鬟要死要活的跑到自己麵前,說他的女兒病入膏肓,有遺言要留給自己的時候,他還懵了一下。
但等他拿出自己親手畫的縮地符,趕到王家的時候,那個所謂已經處於彌留之際的女兒,正好好地蹲在池塘邊喂魚呢。
再看那個丫鬟,像個看見自家大孫子用手喂鱷魚的奶奶一樣,嗷嗷叫著跑上前去:“夫人!我的夫人啊!您還病著呢,怎麼能親自出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