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不明白其中緣由,有些傻傻的盯著趙程程看,訥訥的問了一句:“這個項圈是……假的吧?”
:“是真的,你可彆作死啊,我能這麼輕易拿下來,那是因為我本身就厲害,你們沒到我這個境界,遇見危險以後,還是先苟住吧。”
趙程程怕她以後會因為這種認知落差丟了性命,急忙止住她這種危險的想法。
露娜點點頭,猶豫著看了一眼顧遊的方向:“你們……既然已經這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待在那裡。”
趙程程撓了撓鼻子,有些不解的問:“出來乾啥呀,在監獄裡多好,沒人打擾,想乾嘛就乾嘛。
外麵的人那麼多,你們漂亮國的人還玻璃心,搞不好那一下子就惹得誰誰誰羨慕嫉妒或者不爽的,又要搞出不少麻煩。”
露娜一噎,怒瞪了趙程程一眼:“你這是種族歧視吧?”
:“你看你看,玻璃心了吧。”
趙程程又成功的氣的露娜想抓狂,卻聽旁邊有個女人咬牙切齒的打斷道:“你們……好了沒有?我……馬上就堅持不住了……”
回頭一看,一個長著蜥蜴眼睛的黑發女子,正伸著雙手,苦苦支撐著這個不怎麼結實,還醜了吧唧的空間裂縫。
又是一個拿命作死的,趙程程無奈的歎息一聲。
這個姑娘在用自己的運勢作為驅動,來使用這種與眾不同的超能力。
這種東西,就好像某些華國法術裡的五弊三缺一樣,鰥寡孤獨殘,五弊,錢命權,三缺。
但人家那是隨機犧牲一門,換取自己不用拚命修煉,也能使用強大術法的資格,說白了人家是舍棄一樣,換來的以小博大的能力。
可這些變種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將其中一門消耗完以後,就換一門消耗,用的多了,還損傷身體。
如不加以克製的話,搞不好最後這人不但鰥寡孤獨殘,還貧窮,卑微,短命,簡直不能更慘了。
上次遇見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術法時,還是在女巫學院。
趙程程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西方人使用術法的時候,都這麼的……拚呢?
好好修煉它不香嗎?用修煉來的法力,它不香嗎,著急的話,你調動外界的靈力作為動力,它不香嗎?
看她發呆,那女人臉色頓時越來越蒼白,鼻子處緩緩流出鮮血,口中也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那空間裂縫也越來越小。
趙程程有些不忍,便給她的身體中注入了些靈力,後者頓時感覺精神一振,身體上的痛苦立馬煙消雲散。
那些變種人見她突然輕鬆起來,仿佛像是看見太陽從東邊升起一般,一個個瞪大雙眼,用看哥斯拉的眼神看著趙程程。
後者搖搖頭,丟給露娜一本薄薄的複印文件,和幾張護身符咒道:“看她打開一個空間裂縫都那麼費勁,你們可能需要這個。
這是修煉入門,你們可以跟著練一練,有不懂的回監獄問我。
這個符咒不需要靈力,貼在身上就能保護你們,就像我之前那樣用。
再見。”
說完便準備回到監獄。
露娜眼疾手快,一把將趙程程拉住,對立麵目瞪口呆的白麗茲叫道:“快出來,跟我們一起離開。”
白麗茲後知後覺,這才傻乎乎的點點頭,跟著踏出空間裂縫。
趙程程將白麗茲脖子上的項圈摘下以後,就回到了黑熊監獄。
不知怎的,露娜又匆匆跟著回來,在儲物櫃裡一通翻找,拿出一件囚服,認真的盯著趙程程問道:“這個會保護我的對嗎?”
趙程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事是這麼個事,但你穿著囚服到處跑,是不是有點不吉利?”
露娜搖搖頭,上來就給了趙程程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我會永遠記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