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兩人還是進了那個名為風情樓的風月場所。
趙程程捏訣,給兩人施展了一個幻術,法海的樣貌不變,隻是長出了頭發,她自己的線條也逐漸硬朗,化為了一個帥氣逼人,卻眉眼風流的浪蕩渣男。
看的直播間裡不管男女觀眾,都連聲叫老公。
法海扭扭捏捏,掐訣換掉了自己的僧袍,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長袍,打扮成了一個英俊挺拔,一身正氣的高冷貴公子。
為了搭配法海,趙程程也掐訣給自己換上了一身棗紅色軟緞長袍,搭配上她本就白皙的肌膚,給人一種幾近刺眼的反差感。
法海一身出塵絕世的白衣,眉目冷峻,劍眉星目,眼神中有慈悲,亦有淩厲,渾身透露著一股子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場,卻依舊好看的一塌糊塗。
趙程程則與之截然相反,原本作為女子時,她看起來還有點難以接近,但一旦強化了五官和輪廓上的線條感,又將中庭稍稍拉長,在配上一襲紅衣,頓時就給人一種情意綿綿的放蕩感覺。
這不,風情樓裡的姑娘們看見趙程程後,都兩眼放光的圍了上來,鶯鶯燕燕,嬌嬌嗲嗲,好不熱鬨。
等那老鴇好不容易撥開一群女子湊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擠得妝都花了。
趙程程邪笑著抹掉那女人唇邊,不知是被誰蹭的滿臉的口脂,當著她的麵輕嗅了一下手指,壞笑著說:“女兒紅,十六年,好東西呀!媽媽方才是在給哪位大人物敬的酒啊?”
妝容妖豔的中年女子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香氣撲鼻的水袖輕輕甩在她平坦的胸口道:“再大的人物,也沒有公子你重要啊。
公子一進門,就把我這風月樓裡的姑娘全都給勾引來了,公子你說~你要拿什麼陪老身呢?”
趙程程壞笑著握住胸口滑落的水袖,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珍珠,遞到了對方手裡:“這個夠不夠啊?”
老鴇的眼睛都移不開了,直勾勾的盯著手心裡那枚散發著溫潤光華的珠子喃喃道:“好大呀,公子,這珠子一定很珍貴吧?”
:“不怎麼珍貴呀,西邊河裡……盒子裡有好多呢。”
老鴇聞言,再看趙程程的眼神,就跟見了財神爺一般熱切。
趙程程要了些酒菜點心,又留了幾個漂亮姑娘,便揮手讓其餘人退下,一群姑娘還不願走,淒淒艾艾的說不要錢,免費陪她玩樂。
趙程程嘴角抽抽,婉拒了這些美人的“好意”,卻冷不防見到了幾個蹲在門口偷看帥哥的猛女。
這個朝代背景十分開放,並沒有什麼女子需纏足,不得衣著暴露的規定,女人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性格也較為大膽奔放。
目前最流行的,就是抹胸配襦裙,拉高腰線的同時,也襯的女子更加嬌小動人。
趙程程一身銀白色打底,再穿一層棗紅色束腰綢緞長袍,外罩一件同樣顏色的的廣袖紗質長衫,白皙的皮膚仿佛是月光照在了瓷器上,看的人心跳加速。
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像是蛇妖,簡直是從欲望中生出的男狐狸精。
她左擁右抱,仰頭接住藍衣女子倒的酒,轉身又吃下白衣女子喂過來的葡萄,那副快活的模樣,端的是渣男本渣。
法海的臉色能讓鍋底甘拜下風,嚇得身邊的女子心驚膽戰,不敢上前,趙程程卻自顧自的沉醉在了溫柔鄉裡。
不是她小趙不正經,誰讓這裡的姑娘太迷人了,這裡的風氣開放,女孩們的妝容也自由,各式各樣的美人,幾乎讓人看進去,眼睛都拔不出來。
不知是誰說過,女人比男人好色的多,這話趙程程同意。
畢竟男人的審美比較死板,但同為女人,對美的定義比較廣泛,對美的風格也更加包容,於是在見到這麼多美人的時候,很難不被亂花迷了雙眼。
就比如她懷裡這個白衣女子,眉如遠山,目若秋水,看人的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身上自帶一種嫻靜又魅惑的矛盾美感,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美人一襲抹胸長裙,外罩白色長衫,酥胸半裸,露出海鷗形的一字鎖骨,看的人血脈噴張,既想狠狠淩虐,又想小心嗬護。
即便越美無數的趙程程,都忍不住為之心癢難耐。
法海卻全程黑著臉,麵露殺意的盯趙程程和她懷裡的白衣美人。
可美色當前,摟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都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