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天是輪到酒吞童子來侍寢……哦,不,來照顧趙程程的,可這貨早在玩家們彙合的時候,就被縮小版的凱瑟琳給整抑鬱了。
在他心中,凱瑟琳一直都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他相信自己是愛上那個女人了,他被凱瑟琳迷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他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對方。
在主上說,她和隊友們成功連上了神識傳音信號的時候,酒吞童子還挺高興,然後就發現了凱瑟琳嚴重縮水的這個殘酷事實。
眾所周知,霓虹國的男子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對幼齒有一種……那種好感。但這些人裡不包括他酒吞童子。
對他來說,自己被一個神神叨叨的女人打敗了,還收為卡牌了這件事情,說出來確實有點讓人不好意思,可當初自己不是單挑失敗的,是被一眾卡牌群毆了啊。
自己的實力已經這麼高了,也根本不需要自卑的在那種軟弱的可憐的小女孩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因此成年的凱瑟琳身上那股強者的氣息,能讓產生一種惺惺相惜的好感。
但是她突然縮水了!
酒吞童子抑鬱了好久,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幽冥鬼姥見他沒來找自己理論,便心安理得的替了他的班。
剛從外麵回來的黑山老妖見狀,頓時就壓不住火了,將幽冥鬼姥拉出去乾了一架,又拉著她好一頓教訓。
幽冥鬼姥這個恃寵而驕的反骨仔自然不愛聽,於是兩人就這樣了。
趙程程聽著貞子的講述,越聽越懵,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口中的那個主上是其他人一樣。
什麼叫靠著一身正氣野蠻生長?她對自己的自理能力非常自信,雖然手腳變短了一點,但是這對她的日常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
還有啊,她剛才好像聽見貞子的講述裡,酒吞童子好像說她是個神神叨叨的女人來著,最主要的是,幽冥鬼姥壓根就沒照顧過她呀。
趙程程腦子裡有很多大槽不吐不快,卻還是敏銳的抓到了一個重點:“無涯這幾天不在,那他去哪了?”
貞子聞言,眉毛忍不住跳了一下,隨即又麵無表情的轉過了頭,不看任何人。
她裝模作樣的抿了好幾下嘴巴之後,緩緩回轉過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趙程程說:“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聊了,主上你有需要的時候再召喚我吧。”
說完以後,貞子嗖的一下,化成了一縷煙霧,如同她悄悄地來時一樣,又悄悄地走了。
這時,不遠處爭執不休的兩人卻猛地回過頭來,一起看向了趙程程,似乎都希望她能讚同自己的意見。
趙程程不敢亂說,隻好在二人的注視中,緩緩閉上眼睛,摩挲著他那個回床上,很不走心的裝起昏迷來。
兩人見她不吱聲,又齊齊輕歎一聲,複又轉過身去爭吵起來,一激動,黑山老妖還拎起幽冥鬼姥,不知道去哪裡乾了一架。
不知道兩人誰贏誰輸,總之趙程程睡醒以後,身邊守著的是幽冥鬼姥。
這位的照顧很有特點,每每都能占用趙程程所有的閒暇時間,精準的找到自家主上,然後在她腦袋上紮一頭小辮子,又取出各種蓬蓬裙讓趙程程穿給她看。
麵無表情的瞅著麵前,興高采烈給自己指甲上塗死亡芭比粉指甲油的幽冥鬼姥,趙程程合理懷疑,這貨如果生在現實世界,小時候肯定是芭比娃娃的狂熱愛好者。
幽冥鬼姥開心極了,塗完手指甲又不由粉說的薅掉了她的襪子,給她腳指甲上也塗滿了死亡芭比粉,然後在趙程程生無可戀的眼神中,拿出一個超清相機,哢嚓哢嚓的給自家主上拍照。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幽冥鬼姥的各種折騰,並且任命的顯示出了自己作為一個主上的寬容大度,在對方拿自己當芭比娃娃玩的時候,高度配合,讓賣萌就賣萌,讓微笑就微笑。
折騰完以後,趙程程掐訣卸掉了粉色的指甲油,又換上了自己那一身綠底黑麵的巫師袍,剛想躺回病床上休息一下,就被闖進來查看自己狀況的斯內普抓了個正著。
對方見她好端端的站在床邊,原本提在半空中的心一下自己就落回原地了,隨即便毫不留情的拎起這個“大病初愈”的學生,滑行到了她下一節課的教室。
此時下課時間已經快到了,很多學生也已經早早的等在教室裡,玩家們也赫然在列。
張家林一看見趙程程湊過來,就壞笑著調侃道:“嘖嘖嘖~羊癲瘋啊,虧你能想的出來,修為都白練了吧?”
趙程程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身為修者,裝病逃課的行為有多麼羞恥,而是同樣咧嘴壞笑一聲:“哼哼~~有病是我的身世,不犯病是我的本事。遊戲願意拿我的陳年老病跟我揚沙子,我還不願意用臉去接呢。”
遊戲為了跟她對著乾,給她縮小這麼多,還把她小時候的毛病原原本本的還原了,簡直幼稚至極。
幾個隊友聞言,笑嘻嘻的調侃起他們的首榜大佬來,等到上課鈴聲響起以後,眾人便各自回到了自己學院的同學身邊,一本正經的假裝聽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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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課是一個叫做賓斯教授的鬼魂,講的魔法史,學生們似乎都對此興致缺缺,表現得最直接的就是斯萊特林的這群小貴族了。
人一就位,他們就直勾勾的轉過頭來看著趙程程,尤其是坐在兩人前座的馬爾福小朋友。
他腦袋扭過來,那牛犢子舔過的腦袋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依然閃閃發亮,小朋友眼神變幻莫測,半晌後才傲嬌的哼了一聲,將頭扭了回去。
趙程程有點莫名其妙,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看凱瑟琳,對方也挑眉回了一個表示“不知道,無所謂。”的眼神。
趙程程順著凱瑟琳的意思點點頭,剛想聽聽那個幽靈都講了什麼,便被一驚一乍轉過頭來瞪著她的馬爾福嚇了一跳。
馬爾福瞅了她半晌,突然冷笑一聲:“還說你是個純血貴族,居然能在開學第一個星期,因為生病而把自己搞進醫務室,真是個沒用的家夥。”
:“生個病怎麼就沒用了,身體素質跟血統有什麼關係,你咋啥都能扯上純血這倆字呢?”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馬爾福對純血的執念那麼深,連生病都得是因為自己不是純血,說的就好像純血兩個字,牛逼的連生病都可以避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