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鬨鬨哄哄的拉架時,幾隻貓頭鷹陸續從窗外飛進來,丟下幾封信以後,又著急忙慌的走了。
那是霍格沃茨的貓頭鷹,這次是來通知大家準備開學需要準備的物品的。隻不過這次來的幾封信不是同一個規格的。
趙程程跟哈利的信跟往年一樣,但赫敏、榮恩和德拉科的信裡都多了一枚勳章和一段話。大體意思就是說,今年他們被選為級長了,信裡的徽章就是代表級長權利和職責的信物。
德拉科一隻手捋著被榮恩薅炸毛的頭發,另一隻手攥著信,揚聲念出了信裡的內容,抬頭的一瞬間,眼神中還帶著沒能及時隱藏的得意,但緊接著他就將這種得意隱藏起來,換成了一副本該如此,自己早就料到了的淡定模樣。
榮恩也不慣著他,大大方方的咧嘴傻笑道:“不就是級長嘛……討厭的卑鄙小人,誰還當不上個級長了?”
德拉科還沒開口,趙程程就麵無表情的答道:“我呀。”
榮恩有些尷尬,剛想解釋一下,就聽哈利也幽幽的附和道:“還有我……”
榮恩:“……”
趙程程:“……”
哈利:“……”
赫敏看不得著三個傻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無奈的長歎一聲,搖頭解釋道:“彆想那麼多了,沒選為級長並不代表你們不夠優秀,鄧布利多這樣做,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哈利,我們都知道,以你的能力,是完全可以當級長的,但是級長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你沒有時間做這些……
員外也……咳咳……級長很忙的,你應該多休息……咳咳……我……我想……我們還是看看下學期要準備那些書吧……”
原本還有些鬱悶的哈利,沒有被赫敏安慰自己的話安慰到,卻被赫敏安慰不了趙程程這件事情安慰到了,隻要有了一個比自己倒黴的人,自己就顯得沒有那麼倒黴了。
這麼想著,哈利咧嘴一笑,拿出自己的書單湊到了赫敏身邊。
德拉科根本就不想再跟這些人待在一個屋子裡了,他冷哼一聲,拉起趙程程就跑。
那鉑金色的腦袋上也不知是發蠟抹多了,還是因為他本身發質就硬,一直堅挺的保持著被榮恩薅出來的形狀,在他站起身的時候,還紮到了趙程程的眼睛。
正好樓下的鳳凰社成員也開完會了,德拉科拽著趙程程跟多比,與盧修斯大叔一起回到了馬爾福家。
這對溺愛孩子的父母聽聞德拉科當上了級長以後,不但給他買了許多禮物,還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許多親戚朋友,派頭做的足足的。
德拉科雖然歲數不大,但深受盧修斯大叔的影響,在宴會中上台演講時直接脫稿,小詞一套一套的,賊會打官腔,把趙程程跟多比都聽睡著了,最後連晚宴什麼時候散場的都不知道,睡醒以後都是第二天了。
幾天後趙程程因為被德拉科騷擾的不厭其煩,不得不離開馬爾福家,再次回到格裡莫廣場12號,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畫麵。
整座房子中都充斥著一陣讓人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時而低沉的微不可聞,時而高亢到讓人頭皮發麻,斯內普站在一個大大的衣櫃前,渾身顫抖,硬的跟僵化了一樣,一動不動,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在她麵前的,是一群趙程程……沒錯,一群!還都是現在這個可怕樣子的趙程程,她們有的齜牙咧嘴的傻笑,有的揮舞著趙程程本尊同款外形的黑鐵棍,口中前言不搭後語的喊著一些錯誤的咒語,最前麵那幾個用得意的語氣,嬉皮笑臉的說著“我不會念咒語!”、“牛逼,不過我也不賴,我不會配魔藥!”、“切~你們都弱爆了,我不認識草藥!”、“勞資不識字!都給爺喊爸爸!!!”、“臥槽啊,是個狠人!”、“是個狼人!”、“是個狼大!”……之類讓人血壓飆升的話,還有幾個湊在一起,紮著馬步嘶聲大吼。
趙程程本尊仔細一聽……原來紮馬步的那幾個是在唱歌……唱的就是那年她剛入學的時候,在分院儀式上唱的《夜光杯》。
不光是斯內普傻了,屋子裡所有巫師都傻了,同樣呆呆地看著麵前那混亂的景象。
盧平第一個反映過啦,迅速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韋斯萊先生,然後衝上去擋在斯內普麵前,用魔杖指著那群“趙程程”喊道:“滑稽滑稽!”
一群趙程程瞬間消失,聚集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淺黃色的大氣球,另一邊的韋斯萊先生也用之前不知從哪裡學到的“古華國超厲害推拿手法”,用掐人中的方式救醒了斯內普。
後者臉色難看的盯著趙程程瞅了半天,嘀嘀咕咕的走了,大家都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隻有耳聰目明的趙程程知道,他嘟囔了一路“家門不幸、遇人不淑、天道不公”之類的話。
之後的幾天,韋斯萊夫人帶著多比一起去買齊了孩子們學習所需的書籍和各種裝備。
出門之前,趙程程特意囑咐過,這次不管是有聚會,還是晚宴之類的活動,如果要買衣服的話,千萬彆買黑色或者白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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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比誤會了她的意思,於是趙程程就收獲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衣服,配上她粉嫩嫩的皮膚,看起來活像麻瓜小孩人手一個的粉紅頑皮豹……隻不過這個是青筋暴露的恐怖版頑皮豹。
趙程程原本職業就是個模特,職業病讓她習慣了從來不挑衣服,多比買什麼,她就穿什麼,是以,她也沒覺得這些衣服有多不對。
但張家林就不一樣了,看著自家基友身上那套熒光綠的披風套裝,笑的人都從椅子上掉下去了。
這下好了,趙程程連帶著進遊戲之前,他喝多了打自己的新仇舊怨都一起算了,指著桌上唐豆剛切好的果盤嬌滴滴的癟著嘴道:“豆豆~~我想吃那個桃桃~~~~”
張家林被雷的外焦裡嫩,嫌棄的推了她一把,黑著臉嘟囔道:“滾犢子,你怎麼那麼惡心呢……跟誰老婆撒嬌呢,滾,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