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按照節目組的設計,整個走廊都是民國的那個三樓走廊。
所以不存在有外部人員拿走的情況。
那隻有一種可能,凶手拿走的。
既然是凶手拿走的,這就有意思了,如果是男的,沒必要再拿走一套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心裡有個想法,凶手很有可能是女的。
如此的話,那窗台的鞋印就有了解釋。
應該是凶手,女扮男裝來到休息室。
踩窗台的時候,因為鞋子太大,所以用力的時候隻有鞋子中間的部分承受較大的壓力,鞋印清晰。
而周邊是踩不實的,才會出現模糊的情況。”
聽到這番分析,周圍的人包括觀眾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陳騰更是讚歎:“我說呢,你當時看完窗台就直接去了換衣間。
原來你那個時候就有了懷疑,心思夠敏捷的啊。”
“有點厲害,小葉這個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甩騰哥你好幾條街。”賈誼玲也是笑著打趣。
“誇你就誇,踩我一下是怎麼回事。”
“這不習慣了麼。”
兩人習慣性的互損,給略顯嚴肅沉悶的舞台鬆了口氣。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楊儒秘滿臉感興趣的說:“沒想到,我死的還挺複雜。
小葉,你繼續往下說。”
“好的,秘姐。”
隨後,葉子謙看向臉色鐵青的蘇畫影接著說道:“再說回第一起案件的死者。
死者是一個女招待,可以說跟在場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認識。
畫影姐,還有欣彤姐本身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那自是不必多說。
曉彤作為學生,能進來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而其他兩位,一個少帥,一個富家公子,想必是經常出入酒店的。
從這一點來看,都有可能是凶手。
但是我剛才也說了,凶手極有可能是女性,當我看到屍體的時候,這一點我得到了最後的肯定。
首先,剛才畫影姐對死者的死亡原因的分析,我是很讚同的。
死因就是心臟中刀,一擊斃命。
從死者身上穿的旗袍也能看出來,血染紅了衣服。
一般來說,心臟被刺,刀不拔出來的話是沒有噴濺血跡的,隻會流血。
如果是先勒死的話,也不會流出這麼多血。
好了,再說回來,畫影姐由此得出的結論是,凶手是男性。
但是我的結論和你恰恰相反。
剛才我仔細看了下死者的那把刀,是直直的插進了心臟。
設想一下,一個穿著高跟鞋180以上的女子,如果凶手是男性的,他如何持刀才能直直地插進心臟呢?
需要注意的一點,在場的男士中,身高基本都是在180以上的。”
隨後,葉子謙取過一張紙,簡單地疊成了長條狀。
“正常人持刀,一種是正手持刀,也就是正手握著刀把。
如果這樣的話,自然狀態下,捅肚子應該是更方便一些吧。
想要插入心臟,得故意彎著胳膊,然後抬起來才可以。
不說這動作彆不彆扭,發力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