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官,我要找律師。”姬玄策說道。
“我也要找律師!”錢少輝說道。
“我也是。”宋玉韜說道。
“啊,我,我的頭好疼。”說著,任兆天誇張的跌倒在地。
姬玄策見自己這邊的木頭毫無反應,朝著他的凳子稍微一踢。
“啊!”侯子虛發出慘叫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姬玄策趕緊俯下身看著侯子虛,趁人不注意用力按壓他的合穀穴。
“疼,好疼啊!”侯子虛說道。
“執法官,我們要去醫院,去醫院。”姬玄策說道。
程副局和張副局對視一眼,對此也無可奈何。隻得揮揮手讓人送這兩位去醫院。
兩位主要受害人離開,這次和解也無法進行,隻得先暫時放幾人離開,手機隨時保持聯絡,隨叫隨到。
回到家的姬玄策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撥打那個隱藏了許久的電話號碼。
“喂,今個怎麼有空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這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訴劉姐嘛!”
“哦,什麼好消息,說來聽聽。”
“任家一直和好幾個二流家族不對付,現在恐怕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今個任兆天出了點小事。”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現在我舒服多了。”
姬玄策掛斷電話,這個任兆天妥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中午。住在酒店的維斯接到來電,生氣的掛斷電話。
“怎麼了維斯?你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哦埃裡克,還不是那幫蠢貨,謝可,就因為那幫蠢貨愚不可及的腦子,才讓這麼小的事情鬨成了現如今如此棘手的地步。”
“那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因為一雙鞋子的質量問題,那群腦子秀逗的員工就處理不好,現在還有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發到網上,輿論風向對我極為不利。”
“問題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現在隱隱有不可控的跡象了是吧?”埃裡克問道。
“火苗剛著起的時候不通報,非得等到燃成大火的時候才上報,真是氣人。”
“哦維斯,如果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都來麻煩你,那你也不用休息了。”
“哼,等我回去我一定要狠狠處罰那個沒用的店長。”維斯說道。
“埃裡克,我要走了,你呢?”
“既然你要走,那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都在這裡待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其他地方玩玩吧!”
“好。”
“兩位今天要去哪裡玩啊?”埃裡克話音落下不久,門外的敲門聲伴隨著喊話聲響起。
維斯打開門就看到早已等在這裡的龍爺,任兆勳也赫然在列。
“哦,親愛的任,感謝你這段時間的陪伴,我想也是到了說分彆的時候了。”維斯說道。
“怎麼了維斯?難道有誰惹你不高興了?”任兆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