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過崖下發生的事情,被李道然以宗門最高指令封鎖,除了寥寥數人,無人知曉詳情。
外界隻知道,大師姐蘇清雪閉關三日,出關後,不僅多年頑疾儘去,修為更是臻至築基大圓滿,離結成金丹隻有一步之遙。
同時,一個更勁爆的消息不脛而走——林嶽,那位新晉的內門神豪,正式從他那間破敗的茅草屋,搬入了雲海峰,與大師姐蘇清雪,成為了名正言順的道侶。
一時間,整個青雲門,不知多少男弟子的心碎了一地。
但無人敢有異議。
畢竟,一個是天資絕世、冰清玉潔的仙子,另一個,是能用靈石砸死煉氣七層,背景神秘到連宗主都無可奈何的怪物。
這兩人在一起,除了“天作之合”,他們也想不出彆的詞來。
雲海峰,瀑布下的演武坪。
蘇清雪手持一柄冰晶長劍,劍光清冽,劍招精妙,如同一隻在月下翩躚的蝴蝶。
而在她對麵,林嶽卻兩手空空,隻用兩根手指,便輕而易舉地夾住了她刺來的一劍。
“不對,不對。”林嶽搖了搖頭,一副為人師表的嚴肅模樣,“清雪,你的劍意還是太冷,不夠靈動。來,身體再靠近一點,我手把手教你,如何將靈力從腰部發出,貫通手臂,直達劍尖。”
說著,他那隻不老實的手,已經環住了蘇清雪纖細的腰肢。
少女的身體瞬間繃緊,臉頰紅得像要滴出水來,嗔道:“你……你又欺負我!”
這幾日,兩人名為切磋,實則林嶽總能找到各種借口占她便宜。偏偏他的指點又總能一針見血,讓她獲益匪淺,令她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
“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林嶽義正言辭,“我們是道侶,道侶之間的事情,能叫欺負嗎?這叫……教學。”
他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心中大為滿足。
解鎖了“道侶羈絆”後,他不僅修為暴漲,更重要的是,他和蘇清雪之間多了一層玄妙的聯係。隻要距離不遠,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細微的情緒波動。
比如現在,他就能清晰地“聽”到,她心中那如同小鹿亂撞般的羞喜。
攻略冰山,果然成就感爆棚。
就在林嶽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時光時,遠在另一座山峰的臨時洞府內,姚靈兒正看著手中的情報,俏臉上一片冰寒。
“道侶?他們竟然成了道侶?”
她一掌拍在石桌上,堅硬的石桌瞬間化為齏粉。
思過崖那一幕,顛覆了她的認知。她原本的計劃,是利用美色與心計,慢慢套出林嶽的秘密,再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那個男人,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揣度。他不是什麼走了狗屎運的蠢貨,也不是什麼隱藏修為的老怪物。他是一種……她完全無法理解的存在。
用錢砸死敵人,用更離譜的手段降服上古妖獸,還順便把青雲門最高冷的美人泡到手。
這一切,都像一場荒誕不經的夢。
“聖女,此人已與蘇清雪結為道侶,形影不離,我們很難再有下手的機會。宗門那邊傳來消息,讓我們暫時放棄,另尋目標。”暗處,那道黑影再次浮現。
“放棄?”姚靈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偏執,“不!我姚靈兒的字典裡,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她不僅沒有被嚇退,反而被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勝心。
蘇清雪能得到的,她憑什麼得不到?
她承認,她小看了林嶽。常規的魅惑手段,對他這種人可能根本沒用。他似乎對美色有興趣,但又不僅僅是好色那麼簡單。他更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玩家,在用一種戲謔的態度,玩著一場名為“人生”的遊戲。
既然如此……
“想玩,我便陪你玩到底!”姚靈兒咬著銀牙,一個大膽到極點的計劃,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她不會再被動地去試探,她要主動出擊,為他設下一個局,一個他無法拒絕,隻能乖乖跳進來的局!
她要將自己,變成這個遊戲裡,最昂貴、最誘人、也最致命的那個“獵物”!
……
幾天後,林嶽正在雲海峰的洞府裡,研究著係統返利的那一絲“天雷本源”,思考著怎麼把它融入劍招裡,弄個“雷霆劍雨”出來,蘇清雪的侍女晴兒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林……林師兄!不好了!”
“怎麼了?天塌下來了?”林嶽懶洋洋地問。
“不是!是那位姚靈兒師姐!她……她一個人接了宗門最高難度的‘天級任務’,要去萬妖穀采摘‘九轉還魂草’!”晴兒氣喘籲籲地說道。
林嶽一愣。
萬妖穀他知道,是天元大陸東荒有名的凶地,裡麵妖王遍地,金丹期的妖獸都隻能當個小頭目,據說深處還有元嬰期的大妖存在。
九轉還魂草,更是傳說中的聖藥,隻生長在萬妖穀最核心的區域。
彆說她一個偽裝成外門弟子的築基修士,就是宗主李道然親去,都未必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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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魔女,想乾什麼?送死嗎?
他帶著疑惑,來到了宗門的任務大殿。
此刻,大殿內早已人滿為患,所有人都圍著中央的任務石碑,對著那條最新發布的消息指指點點。
【內門弟子姚靈兒,獨自承接天級任務“采摘九轉還魂草”,三日後出發,生死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