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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和林海凡的談話,陸時羨顧問團的大牛就已經達到三位之多。
這個配置如果說出去絕對能嚇死個人。
一位剛成為博士後不到一年的團隊裡竟然有一位諾獎得主、一位沃爾夫農學家得主、一位未來的兩院院士。
如果再來兩位,是不是就能集齊五龍珠然後召喚神龍了?
當然,作為學術顧問的他們並非會直接參與項目的進行。
而是用他們廣博的學識和豐富的經驗,在必要時,為整個項目組提供專業的學術建議。
於是,在這樣的陣勢下。
不久之後,有關陸時羨的資料在當天被擺到了耶魯大學校長彼得·沙洛維的桌麵上。
作為一名心理學家,也作為2013年被校董事會任命為第23屆的校長。
1980年,沙洛維從斯坦福大學畢業之後,隨後又在耶魯大學獲得了科學和哲學碩士以及哲學博士三個學位。
直到2013年,他已經在耶魯度過了三十三年的時間,其間曆任心理學係主任、藝術和科學研究生院院長、耶魯學院院長。
擁有這樣的經曆,他對耶魯的感情非常深厚,在學校裡的威望也很高。
他想起數天前,曾為學校帶來巨大榮耀的羅斯曼找到他,希望給一個很有意思的項目傾斜一點資源。
能讓羅斯曼開口的項目無疑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其實並不懂生物學,但一位生理學和醫學諾貝爾獎得主絕對懂。
然後,他沒有絲毫猶豫,動用了剛到手不久的校長權柄。
於是,陸時羨的項目至此由乾細胞中心的重點項目直接升格成為整個耶魯大學當年的重點項目。
這意味著整個耶魯大學的學術資源將會在未來調配給陸時羨所用。
這樣做的沙洛維無疑承擔了不小的風險,畢竟他才剛接受任命不久。
但關於這些,陸時羨都隻能被動接受,他沒有選擇的權力。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事物的兩麵性在此時展現的淋漓儘致。
陸時羨明白自己現在已經被趕鴨子上架,並且被架在火上烤了。
傾注了這麼多資源,如果他還不能做出些讓人信服的成果,他將陷入眾矢之的,以往做出的努力也會在這一刻功虧一簣。
灰溜溜的滾回國很有可能會是他的下場。
他隻知道,現在他壓力很大。
但他隻能儘力將壓力轉換成動力。
為保不浪費任何寶貴的機會成本,陸時羨將擬定的實驗計劃親自送往幾位學術顧問麵前,得到了寶貴的建議方案。
至此,整個項目組的實驗計劃豁然開朗,隻等他將其不斷變為現實。
他研究的思路仍然是模式植物擬南芥,是找到植物乾細胞抵禦病毒侵害機製的關鍵,也是項目進展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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