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非常激動地將話筒遞到陸時羨的麵前問道:“陸教授,請問您對自己成為耶魯生物係最年輕的教授,有什麼想和大家說的?”
陸時羨眉頭一挑,沒想到自己還能占據一個耶魯之最。
有什麼想說的?
似乎也並沒有。
比起很多天才前輩而言,他目前差的還是太多。
不能因為一點點成就就誌得意滿啊!
但不能冷場啊。
於是,陸時羨想了幾秒鐘回答道:“無論是進入耶魯學習或工作,都應該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在耶魯這個大環境裡,無論我們遇到什麼樣的挑戰,與周圍優秀的教授們和學生們相處,我想這會一定會成為我們人生中最寶貴的經曆之一。”
這句話的回答,情商屬實拉滿了。
不僅記者感到很滿意,陸時羨也覺得很滿意。
拿到想要的東西,校報記者也不再糾纏陸時羨,招呼一聲便離去了。
陸時羨也從這裡離開。
到了這個時候,他近期已經沒有需要忙碌的事情。
基於整株植物的生物藥物製備法的論文已經如期發給了ce。
他隻在通訊作者下署名,馮爾諾等人是第一作者。
在這個項目裡,其實他的參與度並不算多,大多都是在大方向上進行把控。
而他在三大刊發表的論文已經夠多了,並不差這一篇一作。
隻要最重要的專利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即可。
隻不過成為耶魯的教授以後,他每個月都需要上四個課時的課。
羅斯曼確實沒騙他,平均下來一個星期差不多一節,這個強度他是能夠接受的。
由於二月份要回去過年,所以他準備提前將這個月的任務完成。
將這四節課上完,他就準備回國了。
至於收研究生的事情,他準備暫緩一下,等年過年回來再說。
如果不是因為有因為相關方麵的硬性要求,具備研究生導師資格的教授在規定時間內必須培養三名及以上的學生,他根本無心顧及。
很快,羅斯曼那邊就將正式入職的流程走完了,並向他發來征求意見的通知。
“加上最近的生物醫學,我看你涉獵的領域還挺多。”羅斯曼接著問道:“所以你究竟想要講授哪一門課程?”
“細胞生物學、植物病理學、分子育種還是遺傳學?”
“你選一個吧?”
陸時羨思考了半秒鐘,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要不還是遺傳吧。”
“怎麼說我都是果蠅學派的一員,不宣揚宣揚遺傳學榮光怎麼能行。”
這下,羅斯曼倒是來了興趣:“怎麼說?”
於是他將那會在ucd開的玩笑又講了一遍。
結果,聽完以後的羅斯曼笑的很是誇張:“哈哈哈。”
“然後現在到了你這代,你又跑過去研究醫學了。”
“所以,合著你們這個學派,隻有摩爾根是主要研究遺傳學的。”
陸時羨被笑的有些無奈:“這有什麼,萬物不在遺傳中。”
“畢竟您也無法否認,隻要是涉及對生命科學的研究,就離不開基石般的幾大遺傳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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