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收研究生的標準並沒有太過死板,局限在某一個方向,而是五花八門。
胡國星算是研究的植物病理學,而卡洛琳是生物信息學。
埃文德則更離譜,主要研究方向是神經生物學。
羅斯曼甚至對此專門打電話來詢問情況,問他需不需要進行調整。
但陸時羨婉拒了,表示自己還d的住。
事實上,這也是他理想中的團隊成員情況,不是大範圍的都是研究一個方向的學生,而是百花齊放、各有特點。
但這就意味著,陸時羨必須在這些領域中具備一些造詣,才能完成作為導師的職責。
“好了,大家的第一次見麵就到這裡吧。“陸時羨宛如一個老父親,對著自己的幾位學生千叮囑:“希望大家繼續發揚優良傳統,團結友愛、尊師重道、遵守學術研究工作者的共同準則。”
此間事了,陸時羨也陸續帶著他們加入自己的最近的項目組。
基於一整株植物的生物藥物製備法雖然即將發表,但這種極具突破性的項目成果絕不隻是最閃耀的那一個。
裡麵的很多創新和一些實驗數據其實都可以單獨支撐起一篇論文。
陸時羨將馮爾諾已經投遞到ce,但還未正式發表的研究成果下載下來,給了三人一人一份。
“你們都看看這篇論文吧。這對你們接下來的研究有很大幫助,順便幫項目組找找問題。”
幾人都不知道這篇論文已經通過ce編輯部的同行審稿環節,一個兩個都非常積極主動地拿起論文開始閱讀。
不過,看完之後,此時最先反應的是胡國星。
“陸教授,我怎麼感覺這個研究裡的本塞姆氏煙草特性好像和我之前研究的黃瓜花葉病毒有相似之處啊?”
陸時羨笑了,對他的聯想非常讚賞地點點頭,不愧是他第一個敲定的學生。
這悟性還可以嘛!
“沒錯!你可以順著這個方向想想,我的這個項目還有什麼可以挖掘的。”
說完就引得胡國星陷入了沉思之中。
隨後,埃文德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成果雖然之前還沒有先例,但其中的實驗步驟和手法都好像已經是比較完善了,是不是已經快進入臨床階段了?”
陸時羨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看上去有些不置可否的意味。
但他心中仍然滿意於埃文德的敏銳性,這個反應難怪可以屢次發現一些成果。
如果用國內的話說,就是很有靈性。
最後說話的是卡洛琳。
“我能說我有點看不懂嗎?這個東西對於一個學數學的人還是太複雜了。”
“喂喂喂!你們能說一點我能聽懂的東西嗎?”
陸時羨對此非常淡定,似乎對此早有預料,直接忽視了她的意見。
“看不懂就對了!”
“如果你能看得懂,我反而要懷疑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過一些常用的生物學常識和基礎你還是要繼續加強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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