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把兩老給弄不會了,這可是省會級彆的證書。
要知道夏秀滿在幸福小學勤勤懇懇工作幾十年,也沒有獲得過這麼高級彆的榮譽。
而陸建國就不要說了,當初參軍時雖然弄了一個三等功,但最後因為沒能達到提乾的要求,隻能選擇轉業回來當種田大戶。
如今又退伍十年多了,沒有外力因素是不可能評上這個獎項。
毫無疑問,隻能說他們的兒子帶來的驚喜太大了。
陸建國都準備回去看看,是不是老陸家的祖墳冒青煙了。
諾獎啊,華國多少年才能出一個。
而在康州。
下了課,陸時羨剛走出教室大門,就遭到了水泄不通的圍攻。
來自世界各大主流媒體的記者已經架好長槍短炮堵在了門口。
看著他出來,數不清的話筒就已經遞到他的麵前,現場幾近失去控製。
陸時羨雖然對此有所預料,但麵對這個場景還是有些為之咋舌。
看來,如果不配合完成采訪看來是門都走不出去了。
陸時羨先入為主:“大家堵在這裡,已經乾擾到耶魯的正常教學秩序,這樣不太好。”
“距離下一節課還有十五分鐘,因此我隻接受回答三個問題,後麵耶魯應該會邀請大家舉行專門的專訪會。”
經過他的一番簡單挑選,很快選中的三位記者依次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陸教授,請問你對自己獲得諾獎有心理預期嗎?”
“請問你對自己成為最年輕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有什麼想和大家說的?”
“根據慣例,你將和米國密蘇裡大學生物科學教授喬治·史密斯、吉利國科學家格雷戈裡·溫特爾一起平分1000克朗的獎金,你會怎麼使用這500萬克朗?“
這三個問題基本涵蓋了現場所有媒體記者最想知道的東西。
於是現場驟然變得安靜起來,等待他回答。
陸時羨稍微思考,開始作答:“三個問題我一個一個回答吧。”
“首先,既然能夠有機會獲獎,我想沒有人不希望那個人是自己,隻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會跟著人的主觀意識發生變化。”
“學術之路漫漫,比起很多先行者,我還落下了很遠很遠。所以我大部分時間內其實都在抬頭望路,希望能夠跟上前人的腳步。至於其他的,偶爾想想就夠了。”
“其次,關於成為最年輕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這件事,我心裡其實有挺多想說的。”
“一是激動,其實我也是剛剛收到這個消息,真的非常出乎意料。我想應該沒有太多科學家能夠在諾獎麵前保持平靜。”
“二是感激,真的很感謝評委會的厚愛,能夠給我這個機會。不僅僅是因為這是諾獎,而且是意味著我過去的研究工作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其實讓我覺得受到了相當大的激勵。”
“三是熱愛,其實在這個年齡獲得了這麼大的榮譽,在某種程度上會給我帶來一些幸福的小煩惱。這會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夠了?是不是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段時間?是不是可以開始享受人生了?但我的內心還是不斷提醒我得繼續保持對學術的不懈追求,畢竟最大的熱愛是甘之如飴。”
此言一出,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來。
很多人對這位年輕的新晉諾獎得主有了更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