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充滿了善意的調侃:"形似而神不似,畢竟你沒有諾獎加持。"
這種輕鬆的氛圍,恰恰說明了公眾對科學的接納程度正在提高。
當頂尖科學成就不再被視為遙不可及的奇跡,而是變成可以調侃、可以學習、甚至可以期待超越的目標時,一個健康、理性的科學文化氛圍正在悄然形成。
陸時羨這個名字,已經從最初的"驚為天人",變成了如今華國科學實力的"日常體現"。
而這種轉變,或許比他獲得的任何一個獎項都更有意義。
滬上,世界頂尖科學家論壇的歡迎晚宴正在外灘茂悅大酒店的頂層宴會廳舉行。
水晶燈下,觥籌交錯,儼然一派科學共同體的和諧景象。
然而,在這片祥和的表象之下,暗流正在悄然湧動。
紐約長島。
科爾德斯普林實驗室的細胞生物學研究中心負責人,艾德裡安·裡維茲教授,端著一杯香檳,看似隨意地站在落地窗前。
他那雙隱藏在無框眼鏡後的灰色眼睛,一直盯著不遠處的視頻顯示屏。
最終,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那個正與幾位歐洲院士交談的年輕身影上。
裡維茲教授年近六旬,在科爾德斯普林深耕超過三十年,以其在細胞信號轉導領域的貢獻和在學術圈內強硬的手腕而聞名。
他曾對於陸時羨諾獎成果的工作公開表達過讚賞。
但後者創立繁縷研究院之後,西方各大主流媒體則開始大肆鼓吹繁縷威脅論,隨之而來的是輿論開始擔憂科爾德斯普林實驗室在世界範圍內的龍頭地位是否穩固。
讓他對這位來自東方的年輕天才,開始懷有一種複雜的、混合著欣賞、嫉妒與警惕的情緒。
尤其是當“繁縷研究院”這個名字,伴隨著“樞紐蛋白”這個充滿誘惑力的概念,開始在頂級學術圈的小範圍流傳時,裡維茲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
他敏銳地意識到,如果陸時羨團隊真的找到了那個連接gpcr信號與囊泡運輸的關鍵分子橋梁,那將不僅僅是又一篇《細胞》或《自然》論文,而是對整個細胞生物學領域權力格局的重新洗牌。
科爾德斯普林作為傳統聖地,其權威將受到最直接的挑戰。
“一個過於強大的挑戰者,最好的結局就是在他真正成長起來之前,被吸納,或者……被瓦解。”
裡維茲抿了一口香檳,冰冷的液體帶著一絲苦澀,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他絕不允許科爾德斯普林半個多世紀積累的榮光,被一個成立不過數年的新興機構所掩蓋。
他微微側頭,對悄無聲息來到他身側的一位助理低語了幾句。
那位助理立刻領會,打開加密筆記本電腦,接通了與科爾德斯普林總部以及一位特殊人物的視頻會議。
屏幕上出現了兩張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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