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頓了一下,又幽幽地說道:“看你是新人,我就多囉嗦幾句。你的同行,那些老練的收容師,手可黑了,隻要能敲定大致範圍、大致的可疑目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監視、跟蹤,那都是小兒科、家常便飯,有的甚至直接動手綁人、把人提前控製住了,猛灌催熟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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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描述得很邪惡。
但現實確實很可能就像它說的那樣。
關於催熟劑,樂易在學校時,教授魔女淨化選修課的老師也給他們講過,但語焉不詳,甚至不願意多談。
催熟劑是一種特殊的液體,正式名稱為“魔女催化液”,幾年前由國外某家大型藥企發明,它可以說是人類在與魔女共存多年後、在魔女研究上最大的成果了,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成果。它製造成本高昂,帶有劇毒,普通人服用跟喝農藥自殺沒區彆,但是如果是魔女喝了,將大大縮短魔女的潛伏期,並有很高幾率使其立即進入到失控狀態。
催熟劑剛被發明出來的時候,國外就有機構或個人,讓那些被他們懷疑是魔女的女性服下催熟劑,造成過好些起誤殺事件。可以說,這玩意從被造出來的第一天起,就透著一種誘人犯錯的邪惡。
但是相比魔女在失控後可能造成的人員傷亡和財物損失,催熟劑引發的作惡似乎又可以被諒解,所以國際社會目前對催熟劑的態度一直有些曖昧,雖然不鼓勵不主張,但又不明文禁止。
樂易想了想,認真道:“貓哥,我再想想吧。而且淨化魔女的事,也不是我一個f級收容師想乾就能乾成的。”
招財貓歎氣:“行吧,也是我太著急了。你的等級確實低了點。紅鬆這位,等級可能是d級甚至c級……”
樂易很想說一句:“c級算什麼,我家裡還有一個智障了七年、潛伏期七年、等級高度疑是s級的,我說什麼了嗎?”
但他忍住了,明智地閉口不言。
樂易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繼續瀏覽公司資料庫裡的東西,到了五點的時候,他又磨蹭了一會,才把電腦關了,收拾東西下班。
銀安的上班時間是早九晚五,作為一個新人,他很“敬業”地磨到了過點後才下班走人。
他背起包,走出公司,路過前台的時候還跟招財貓道彆:“貓哥,走了,明天見。”
招財貓擺擺手,當做回應。
幾分鐘後,消失了一整個白天的沈安妮不知從哪冒出來,走到招財貓跟前,輕聲發問:“你帶新人去紅鬆那了?”
招財貓的語氣就像賊被抓了現行一般:“大姐頭,魔潮又發生了!……我這不是想著機會難得嘛,完全是了為了公司業績著想……”
沈安妮冷哼一聲、不置可否:“一個魔女單子而已,不影響大局。”
招財貓裝可憐道:“但我聽說這是749新上任的專員親自委派的……我還聽說,紅鬆大廈裡麵有要員,還有幾家涉密公司,所以人家才那麼著急上火……”
沈安妮剜了它一眼:“你消息還挺靈通,看來當個前台真是委屈你了。”
招財貓連忙賠笑道:“不委屈,不委屈。現在這樣就挺好。”
沈安妮吹了吹額前的發絲,不經意地問道:“行吧。說說看,對新人感覺如何?”
招財貓組織了一下語言,回答道:“樂易……我感覺,這小子表麵上看著規規矩矩、還有點慫慫的,實際上可能也是個膽大妄為的主。”
沈安妮:“哦?怎麼說?”
招財貓享受著背後蛐蛐人的快樂:“我慫恿他接下紅鬆單子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他心動了,他嘴上說著自己等級低、能力不足,但我一點沒聽出害怕的意思,嘿嘿。大姐頭,你知道我的本事的,雖然做不到讀心,但人的情緒波動,我可是手拿把掐看得很準……這小子,肯定不是外表看得那麼簡單,指不定還有彆的底牌。”
沈安妮沉默了一會,冷臉道:“有底牌?那也不是什麼壞事。紅鬆的事你彆管了,少搞一些有的沒的。”
招財貓立即低眉順眼的:“知道了。我可不敢胡來。”
……
渾然不知自己被人蛐蛐的樂易,正愉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從國槐大廈出來,抬頭看,天色尚早,心情更是愉快了。
這第一天上班的感覺還不錯。
還沒接受到生活對一名社畜的毒打。
他找到了一塊人少的空地,正準備把卡芙卡召出來,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悸。
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短暫得如同不曾發生的幻覺。
樂易看著幾秒前、從自己身旁走過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不會這麼巧吧?”
“會是紅鬆那個魔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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