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見狀，笑嘻嘻地在群裡問她：“真有這麼可怕？淩霜姐，你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上午那個幻境還不夠嚇人嗎？”
鹿淩霜竟然仰著頭回味、對比了一下，認真回複道：“不一樣。剛才那個女的，不對，那個癡人，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仇人，額，就像我給他戴了好幾頂綠帽一樣……”
陶然：“哈哈哈。”
鹿淩霜發現自己口誤了，羞急道：“不對不對，應該說，就好像我搶了他女朋友、搶了他老婆一樣。”
陶然：“哈哈哈。”
樂易也樂了：“小然，前後是兩種不同的意思，你為何都是一個反應？”
陶然：“因為哪一種都好好笑。”
鹿淩霜：“……”
陶然一隻手抱著樂易的胳膊，把他按坐到床沿，另一手抓著鹿淩霜的手，她自己坐在床中間，快速地在群裡“打字”：
“讓本私家偵探捋一捋啊。那個渣女，餘清歡，她先約了你，或者先約了那個癡人，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正好趕趟上了，那個癡人以為淩霜姐是自己的情敵，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本來以為是雙向奔赴，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眾多備胎中的一個，對手還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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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怒急攻心，變身癡人，誓要將渣女和第三者斬於馬下。是這樣吧？”
鹿淩霜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承認陶然的總結已經到位。
至少從她的視角，從當時二人對話的零星內容來看，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陶然又問道：“你覺得，那個餘清歡真的是蕾絲邊嗎？你經驗豐富……”
鹿淩霜羞憤道：“我哪裡經驗豐富？！”
陶然：“傅詩嘉說的。”
鹿淩霜驚了：“老傅還跟你說這個？她怎麼說的……？”
陶然：“哈哈，我偷聽她的，搬家那次，吃完飯，她把樂易拉到一邊，跟他說的……我想想是怎麼說的。對，她是這麼說的：小鹿在體大的時候是有名的姬圈天菜，一個宿舍的女生都拜倒在她的運動褲下，明確跟她表白過的拉拉能繞體大的自強湖一圈……你可要好好珍惜。”
鹿淩霜滿臉漲紅，銀牙暗咬，一拳捶到床墊上：“我不是！”
“……下次見到老傅，我要打爛她的屁股！”
陶然：“哈哈哈。”
樂易：“愛妃何故發笑？”
陶然：“我發現嚼人舌頭、蛐蛐人，真的很好玩，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看宮鬥。”
樂易：“……問題來了，那餘清歡到底是不是姛？”
鹿淩霜有點心虛還有點緊張地看著樂易，弱弱道：“不、不好說。我拿不準。”
“我還是那句話，她看我就像看一件物品一樣，額，跟之前那些向我表白的集美們不一樣……”
樂易想了想，又拋出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覺得，剛才在那邊的時候，徐工那幾個人的反應有點……奇怪？”
陶然：“有嗎？”
鹿淩霜：“哪裡奇怪了？……易哥，你覺得他們的反應太平靜了嗎？”
樂易：“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我就覺得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徐工，感覺好淡定，在看到窗戶的欄杆都斷了、那個癡人不知去向的時候，他們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陶然：“可惡！你們倆竟然同頻了，就我一個神經粗大了嗎？”
樂易摟住陶然：“我有種猜想。”
“他們會不會早就知道那個女人有問題了。”
“我說的是那個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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