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易心中吐槽著,他也好奇,這道標是怎麼個傳送法?
但是三人鑽入煙柱後,外麵就看不到裡麵的情況了,煙柱那流光四溢的表麵,讓它看著像個巨大的盲盒。
“應該問題不大吧?”
他小聲嘀咕著,沒想到房禮真聽到了,還回答了:“你說的問題不大……嗯,傳送了,不對,是意識收集後再剝離……”
她說得雲裡霧裡,樂易正想問個明白,又聽到她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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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玩意不是很對勁……咦,他們走了!”
正說著,巨大的煙柱突然消失了!
沒有中間過程,整個就消失得徹徹底底、無影無蹤!
那三個走進煙柱中間的收容師也跟著不見了!
在機油組魔物們看來,又仿佛神跡一般,瞬間又拜倒了一大片。
“這些小家夥在乾嘛呢?蠢萌蠢萌的……”樂易聽到了房禮真的小聲嘀咕。
“走了,不管它們。”
房禮真表示理解不能,載著樂易他們飛走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房禮真悶頭帶著他們在天上飛,一邊飛一邊尋找著傳說中通往下獄的入口。
在天上待了幾個日夜後,樂易意識道,這個龍妹子可能真的不知道入口在哪。
甚至連入口長啥樣都不知道。
他小心地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沒想到房禮真倒是老老實實地承認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在哪。”
“呃,長啥樣?入口不就是一個洞或者一個大坑之類的嗎?”
樂易有些無語,他問了一個之前就想問的問題:
“你為什麼想找下獄的入口?”
房禮真很不解:“當然是要去下獄啊……難道你不是?”
樂易尷尬了,他更換了問題:“你為何要去下獄?”
房禮真這回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她想了想,認真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騙你。但我有種感覺,有個聲音告訴我,我的未來不在此處,而是在一個更深的世界,就是你們說的下獄。”
“我知道我這人挺無聊的,去了那邊可能更無聊,但是沒辦法,我得去……”
她的聲音淡然中帶著一絲迷惘、一點憂傷,像一個少女向好友吐露心事,講述自己近來做的怪夢。
樂易也沉默了。
他之前一直把房禮真當做房姐的代言人或者小號,一直以這樣的態度與她相處,現在對方言語中難得吐露出一些小情緒、一些複雜的情感,樂易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這時卡芙卡突然發話了,也給他解了圍:“樂易哥,我聽說,下獄的入口有兩個……不對,是三個。”
樂易:“啊?”
讓他意外的是,房禮真也發出了“啊”的驚訝聲。
敢情她是真的啥都不知道就敢四處亂找啊。
突出一個勇字,一個莽字。
卡芙卡:“我也是聽其他魔物說的。那三個入口,有兩個是被真君把守著,隻有一個是沒有把守的……我們常說的、要找的,也是那個沒有把守的入口。”
“但是,那個沒有把守的入口也是最難找的,因為它一直在變化……”
它的話像閃電一樣在樂易的心中劃過,他想起房姐的交代,兩相印證,拍著大腿興奮道:
“你們說,入口,會不會不是入口,我的意思是,入口不一定就非得是入口的樣子吧?”
卡芙卡也反應過來了:“樂易哥,你說的是……那棵樹?”
樂易:“對!就算不是那棵樹,多半跟它也有關係。”
卡芙卡高興道:“那我們把目標定在找樹上?”
樂易肯定道:“是,總比現在無頭蒼蠅地亂飛……啊,哈,房禮真,你聽到我們說什麼了嗎?”
他把與卡芙卡討論結果告訴房禮真,她也很高興,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決策被否定而生氣,她愉快地建議道:“那行,就按你們的來。小家夥,你帶路?”
她倒是樂得把指揮權交出去,自己就負責無腦帶飛就行。
接下來的幾個日夜,卡芙卡憑借自己的記憶和從其他魔物聽來的傳聞,接過了帶路的重任。
事實上,卡芙卡也是道聽途說,但勝在目標明確,至少不用像房禮真那樣漫無目的、漫山遍野地去找。
經過幾次排查、試錯,最後把目標定在一個山穀裡。
騎著骨龍在這個世界裡居高臨下、禦風而行,樂易可以說是九個“敢死隊”成員裡旅行體驗最好的了,意氣盎然的他隨口念了幾句詞:
“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九萬裡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房禮真點評道:“這些句子真不錯,好聽!”
卡芙卡竟然也傻乎乎地附和:“是真的好聽。樂易哥,可以再來點嗎?”
樂易:“……來不了一點。”
有意思的是,中途飛行的時候,房禮真載著他們,好幾次從天目真君的眼皮底下飄過,把卡芙卡嚇得車身狂抖、差點從巨龍背上掉下去。
對於房禮真這種不嫌事大、對著彆人貼臉開大的作死行為,樂易已經無力吐槽,他敏銳地從天目真君閃爍著光芒的大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絲掙紮、憤懣和糾結,一種恨不得劈死他們但又不敢的情緒……
又看到了兩次煙柱後,他們終於來到卡芙卡提到的那個山穀。
在茫茫的白霧裡,眼尖的樂易首先有了發現。
他看到了一棵會行走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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