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易發現了,從西芫回來後,準確地說從那天回到家中的那個吻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兩人相處的方式,都發生了一些改變!
回不去了!
鹿淩霜徹底放開了,她不再笨拙地隱藏自己的想法、模糊化處理對樂易的好感,她現在更像以樂易的女朋友自居,當然,主要是在戶外、陶然不在的時候。她已經拉下臉,不再畏懼彆人審視的目光,也不再羞於房姐對自己的調笑,就這樣落落大方地站在樂易這邊,就這樣自然而然表現出與樂易的親昵。
所以作為旁人的小潘等人看來,樂易和他的守護騎士的關係似乎發生了變質?或者說突飛猛進?
兩人從過去的戀人未滿、若即若離,變成了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以至於小潘有一次乾脆當著鹿淩霜的麵,小聲問樂易:
“你們什麼時候辦喜酒?記得給我發請帖,我一定去。”
樂易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嘴上哼哼唧唧地不知說些什麼好,而鹿淩霜則是臉彆過一邊去、耳根都紅透了。等小潘走開後,她又幽幽地看向樂易,兩人目光交織,首先敗下陣來是樂易。
他讀懂了鹿淩霜眼神中的東西。
除了感到美人恩重難消受外,
竟然還有一些悲傷。
以及時不我待的緊迫感。
“淩霜,”他抓過摟著自己的鹿淩霜的手,問了一個很沒出息、但又不得不問的問題:
“你最近是不是和小然聊過什麼?”
鹿淩霜先是一怔,旋即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細聲細語道:“最近沒有和陶然姐聊很多。不過……”
“不過她之前就跟我說過,她主內,我主外……”
她挨著樂易坐著,頭低下去,幾乎埋到雙膝間,遮掩著滾燙的臉。
樂易咀嚼著她的話,手也一直抓著沒有鬆開。
他也知道,自從決定收容鹿淩霜、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他們早已捆綁到一起,一個女孩子,早已把自己的未來托付給自己,他任何的不堅定、不篤定,都是對這個女孩的傷害。
樂易把鹿淩霜拉過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懷裡:
“淩霜,我們再努努力,如果終末魔女可以治愈……我一定想辦法治愈你。一定。”
“易哥……”鹿淩霜聽到了他的告白,語氣堅定、乾勁十足,她感到整顆心瞬間被甜蜜塞滿了,眼淚不自覺就流了下來。
一顆傷痕累累、敏感的、對愛渴望卻又容易滿足的心,此時悄悄愈合了。
“嗯嗯。”她不知道說什麼了,隻有把頭臉埋到樂易的胸口間,用額頭摩挲著樂易的下巴。
不想成為彼此生命中短暫的過客,而是儘可能長地停留。
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很久很久。
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很久。
這個句子,
這個下午,在鹿淩霜和樂易的腦子裡反複響起。
他們公然“秀恩愛”的行為,讓二十幾米外的749南鬥分部的成員們有點“不滿”了:
“頭,潘哥,他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呀。”
“是啊,弟兄們都餓得眼睛發綠……他們倒好,喂大夥狗糧來了!”
“這兩人心真大,古墓旁邊卿卿我我,難道他們是古墓派的?”
小潘聽到手下人的吐槽,麵上表情古怪,製止道:“得了得了,人家是兄弟單位來支援的,不像我們這麼多規矩。人家做事的時候麻利得很,不用你們指手畫腳。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潘哥,透露一下?”
有人問。
顯然這些人當中,並不是誰都認識樂易,有些是最近從總部分過來的,都沒有經曆過第三次開荒和在紅拂鎮的年中會。
“三次開荒最佳成績保持者,行了吧?”
小潘被他們問煩了,直接爆出一個料來。
“啊?!他啊。”
“原來是他啊。這麼年輕的嗎?”
“牛逼,我服了。”
“服啥?自己有本事,女朋友還賊漂亮?”
“對對。”
“……”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一座荒山上,具體位置是湘省和粵省交界。
準確地說,是在一個以漢晉時期墓葬為主的大型古墓群附近。
前兩天,近幾年一直在此地進行搶救式挖掘的一個考古團隊,有了某種特彆發現,層層向上彙報,然後小潘他們的小組就被派了過來,連帶著樂易也跟著過來了。
小潘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回憶了一下在路上看到的資料,有點發愁:
“文物變魔物,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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