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媞跨坐在樂易身上,姿勢相當曖昧。
加上她身無寸縷、眼神火熱,已經不是曖昧而已,簡直突破尺度了。
蘇媞有些自我催眠,她“嘗到甜頭”,成功說服了自己:
這隻是夢境,她沒有做錯什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脫離此地。她的投懷送抱、積極主動,都是權宜之計,無須苛責,主人會樂見,甚至陶然、鹿淩霜她們也不會說什麼……
樂易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蘇媞裸露的胸腹間。原本毫無生氣、慘白如霜的肌膚,此刻竟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紅暈,如同破曉時分天邊初綻的霞光,從胸口蔓延至小腹,帶著幾分詭異的鮮活。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原本如頑石般僵硬的胸部,此刻竟有了柔和的律動,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宣告生命的複蘇,讓樂易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主人?”
看到樂易有些走神,蘇媞又羞又喜,她也豁出去了,索性自己上手,開始幫著脫樂易的衣服……
樂易有點哭笑不得:
“不是?蘇媞……我自己來。”
話一出口,蘇媞心頭一熱,再度吻了上來。
相比剛才那個冷冰冰又漫長的吻,此時的她身體散發著熱量,散發著成熟女人美好肉體的氣息,給樂易的感官帶來了難以言喻的衝擊。
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覺得沒必要抵抗了。
反正隻是夢境而已。
小然、淩霜她們就算知道了,也會理解我吧?
當然,這事肯定不能跟她們說。
為了家庭和諧,一些善意的隱瞞是必要的……
情思旖旎間,樂易發現身上的壓力正在快速減輕,壓在他身上的蘇媞,1米71的身高、近50千克的體重,這種實打實的觸感和壓力,正快速消失!
她在消失。
整個人在變淡。
“蘇媞!”
樂易出聲提醒她。
蘇媞坐了起來,眼神中有些悵然有些不舍,此時的她語言能力已經恢複:
“主人……我的演出時間結束了。”
樂易忙問:
“你的戲份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嗎?”
他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看來這進度條又往前跳了,一步到位。
“嗯,我剛才聽到了一個播報。播報說:因您與僭位者發生親密互動,戲份提前完成,獲準離開。主人,你就是僭位者……”
蘇媞完全消失了,不留一點痕跡。
“是啊,我就是。”
樂易對著空氣歎道。
“接下來的問題是,我要怎麼離開呢?”
昏暗的房間裡隻剩下他一個。
雨已經完全停了。油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風吹滅。
距離天亮可能還有幾個小時。
他在聊天群裡問其他人:
“家人們,你們還在夢泡裡嗎?”
陶然秒回:
“易哥,我回來了,在樹寶這裡了。啊哈哈哈。”
熟悉陶然的樂易立即猜她一定是乾了什麼樂子事,問她:
“小然,你剛才不是說你在一個國外的歌劇院嗎?扮演一個軍官?”
“是啊。我還是國王的侍衛隊長呢,呃,我後來才知道……國王來歌劇院看戲,有人要刺殺國王,場麵亂糟糟的,簡直了……”
“然後呢?”
“然後?我把刺客殺了,呃,還不小心把國王給殺了,哈,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是國王來著……”
樂易心中一樂,自己一不在,陶然就放飛自我了。
“然後呢?你是怎麼回來的?通過觀想樹寶的樣子嗎?”
“沒有,我是被踢出來的,哈哈。我聽到一個播報,說我戲份超額完成、給自己嚴重加戲,然後就把我踢出來了。”
樂易:“……”
又過了一會,蘇媞成功下線,發來消息報平安:
“主人,我也回來了,現在跟主母在一塊。”
不知為什麼,看到她提到“主母”二字,樂易就有種心虛的感覺。
你、你想暗示什麼?
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呀,你想好了再說話……
樂易回複她:
“好的。”
想了想,又加一句:
“你們不用等我,我一會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