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海鮑治二人發現眾人目光集中過來後,立馬變的麵紅耳赤,滿臉惶恐。
周圍每個人的目光都像是一個巴掌無形中打在二人的臉上。
目光越來越多,打的越來越疼。
他們逐漸感到無地自容,臉上火辣辣的,羞恥尷尬到甚至想要逃離這個現場。
這個逃離的想法在白厚樸和陳良互相謙虛讚賞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但他們想逃卻逃不掉,也不能逃。
這裡是桑家,他們如果逃了,一定會被桑老爺子派人抓回來,畢竟陳良剛救了他家寶貝孫女,他肯定報恩心切。
再加上,已經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打賭。
如果賭輸了不履行賭約,傳出去會更丟人,也更令人不齒。
反正橫豎都是要丟人,那就敢做敢當一次吧,這樣傳出去,最起碼還能留點麵子。
於是,二人哭喪著臉對視了一下,然後非常默契的同時噗通下跪,跪在了陳良麵前。
“對不起陳神醫,是我們錯了,是我們狗眼看人低。”
“原來陳神醫的醫術才是最牛逼的,我們佩服。”
“陳神醫牛逼,陳神醫牛逼。”
二人尷尬無比的磕了三個響頭,喊出了這段話。
眾人麵色古怪的看著這奇葩一幕,紛紛搖頭歎息,內心後怕。
因為剛才狗眼看人低的也有他們。
隻不過這兩個家夥比較跳,被抓典型了。
陳良掏了掏耳朵,譏諷笑道,“你們服了嗎?”
二人立馬低著頭喊道,“服了,陳神醫醫術通神,我等真的服了。”
陳良戲謔問道,“被打臉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二人羞愧點頭,哭喪著臉說道,“的確不好受。”
陳良輕蔑一笑,警告道,“那就以後出門在外,把尾巴夾起來做人,彆天天仗著自己年紀大資曆深,就對彆人按資排輩,輕視彆人。”
“不然的話,以後你們丟人現眼的場合多著呢。”
二人立馬縮了縮脖子,卑微低下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們以後一定謙卑低調,好好做人。”
陳良點了點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就滾吧。”
二人如蒙大赦,立馬驚喜的對視一眼,“多謝陳神醫,多謝陳神醫。”
他們連忙站起身,然後逃跑似的快速離開了現場。
等到二人離去,眾人才收回視線。
桑高義麵色複雜的苦笑一聲。
因為這兩個人是他們夫妻倆請來的。
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也離不開自己的責任,以後肯定會生自己的氣。
於是他默默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胡晶晶偷偷看了陳良的側臉一眼,心中對陳良更加感到畏懼了。
因為剛才陳良對鮑治吳海說的話,也像是在旁敲側擊說給她聽的,在警告她。
於是,胡晶晶悄悄退後了一步,弱弱地躲在了丈夫桑高義的身後,擔心再被陳良揪出來當眾羞辱。
此刻的她和陳良剛來的時候那個尖酸刻薄的少婦形象,判若兩人,簡直柔弱的像個小病貓。
桑震雲看到陳良出氣結束了,豎起大拇指讚賞笑了笑,“好,年輕人就該如此,快意恩仇。”
白厚樸拂須微笑,“對,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嗎?就該如此。”
眾人也紛紛點頭,此刻對擁有通神醫術的陳良佩服不已,也突然覺得他本領這麼高強,有脾氣,性子高傲也是應該的了。
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恃才傲物。
陳良出了惡氣之後,心中暢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