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愈發地好奇,看著眼前的這一對同胞,心中滿是各種好奇。steve專注地看著牌桌上的一切,重心全部在各位手裡的牌上。
知了正然出神之際,牌桌上又爆發出一陣喝彩:o!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知了才發現他這位老手又贏了,在大家的讚歎聲中把牌桌上的籌碼儘數收入。
steve像位老者一樣點點頭,低聲說:“就跟著他下注,準沒錯!”知了仔細觀察起這一對“鴛鴦大盜”,這位男玩家看起來很年輕,白皙的麵皮上乾乾淨淨,沒有一絲胡茬,有意思的是雖然在室內,但他戴著一副墨鏡。
知了看不到他的眼睛,更加好奇起來,他換了幾個位置想要看儘對方的神秘,卻不曾想引來那位美女的注意。那姑娘的眼睛明亮犀利,眼盯著知了,嘴湊近了男玩家,耳語了幾句,男玩家麵無表情,也看不到目光的方向。
知了的注意力全在男玩家身上,無意間與姑娘目光交錯,知了立刻覺得渾身不自在,有種不寒而栗的錯覺。他趕緊錯開眼神,不想再去對視,再次挪回steve身邊,問道:“你下注了嗎?”
steve搖搖頭,無奈地說道:“我還在琢磨規則,好像這裡有點兒不太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跟注。”知了打趣道:“這裡不太一樣?你還在哪裡玩過啊?老賭棍。”
steve沒有答話,注意力完全被這裡的小環境所包裹,屏蔽了一切外部乾擾。知了繼續觀察周圍的人,老手身後站著一位胖胖的中年白人,看起來像遊客一般的裝束,手裡捏著幾枚籌碼。這位應該也是跟注者,眼神不錯地盯著莊家和閒家手裡的牌,眼睛中一會兒顯出輕鬆,一會兒皺皺眉頭,顯得緊張。他旁邊站著一位像是東南亞的女性,皮膚黝黑而且褶皺堆疊,她負責看另外幾家手裡的牌,不時地交頭接耳。
知了這時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玩家身後的人是可以看到其他玩家手裡的牌,這樣跟注不等於作弊嘛。他轉向steve問道:“跟注的玩法你在哪裡見過?我怎麼覺得跟注是沒法做到的啊。”
steve說道:“跟注不是跟著玩家下注,這樣肯定不行。跟注隻能賭是莊家贏還是閒家贏,5050的概率,但也要會看誰的贏麵大一些。“
知了搖了搖頭,這也太複雜了,不如去拍老虎機算了。他看見steve專注的樣子,不忍再去打擾他,便獨自一人去賭場四處探險去了。轉來轉去,知了發現這裡居然還有二樓,但上麵的樓層麵積不大,擺放了很多老虎機,很少人在這裡玩。不過,站在二樓可以看到下麵大廳的全景,他拚命搜索試圖找到steve所在的位置。
知了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有種奇幻的感覺,仿佛置身於電影之中。下麵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各色人等川流不息,這場景看起來像是蟻群,有來回穿梭的,有聚集分食的。
他,看餓了。
再找到steve時,知了發現這小子手裡的籌碼好像變多了,忍不住問道:“你下注了?贏錢了?”
steve點點頭說:“我沒跟注,規則有點兒不明白。剛才找你不見,我去玩了下轉盤,沒想到贏了20,哈哈。”
知了挺詫異這運氣的,第一把居然就贏錢了,急切地問道:“你還玩嗎?我們已經待了一個多小時了啊。”
steve滿臉的不舍,東張西望地找著什麼,嘴裡說的是:“算了,咱去吃飯吧,好像也沒啥好玩的。”
知了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可以吃飯去了,餓死我了。”於是說道:“咱出去吃飯吧,這裡的選擇有限。”其實,內心的潛台詞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待得時間越久,這家夥重回賭桌的可能越大,說什麼也不能陷於賭博!”
steve點點頭,但看得出來,有些戀戀不舍。出了skycity的大門,外麵華燈璀璨,但寒氣逼人。steve問道:“吃啥?”
知了聳聳肩:“無非就是燒鴨、叉燒之類的吧,或者漢堡包,怎麼快怎麼來吧。”
他們走到了街角,旁邊就是一家burgerking。steve看著不遠處的另一家麥當勞,說道:“好久沒吃過麥當勞了,咱去那家吧。”知了自打吃過burgerking後,就再也無法接受其它漢堡了。但今天是steve請客,知了必須客隨主便,點點頭比劃一個ok。
這家麥當勞在eenst上,看起來很樸素而且門麵古典,正門上麵掛著紅色牌匾白色字體:cdonad’s,側麵掛立著一個巨大的黃色。進入餐廳,發現有點兒意思,裡麵的裝修非常老派,就像一個大學的老圖書館,仿佛在這裡吃飯都很有學院範兒。
steve一邊看著掛屏的菜單,一邊像是自言自語道:“哎?怎麼沒有巨無霸了?我在國內時每周吃一次的啊!”
知了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您是21點老手,也是麥當勞老手啊!”說完指了指屏幕一角,steve嗨呀了一聲:“原來在這裡,啥名字!ac?啥玩意,還是巨無霸聽著夠豪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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