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咧著嘴笑,說道:“通常在大廳裡,就是絕大多數人欣賞的地方,脫到最後就是三點。但是一般脫衣舞廳都有私人專享服務,就是隻給少部分人甚至一個人跳,要脫乾淨得加錢,而且不是在大廳,私密的小屋子裡。”ike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脫衣舞和妓院在新西蘭都合法,但界限很清楚,脫衣舞就是脫衣舞,不能賣。妓院就是妓院,沒時間給你跳舞,當然你願意花嫖的錢看彆人跳舞,也沒人攔著,但這倆服務的價格差彆很大,誰乾那傻事呢!”
知了舉著咖啡杯定在半空,心想,這家夥真了解啊,看來沒少去。有女朋友還這麼不老實,嘿嘿嘿,壞滴很。ike繼續說道:“donton的脫衣舞廳最多,有機會去看看。也就看個新鮮,其實體驗過了也沒啥意思,就是氛圍好玩。”
ike嘴裡嚼著蛋糕,說道:“他快廢了,一說就是身不由己,都陪著彆人去的。我看他現在吃喝嫖賭一樣不落,唉,他走的路和咱們完全不一樣,隻要能留下來,啥都乾。”
知了聽到這裡,想起了自己曾經對steve和richard說過的話:“隻要能活下來,去他媽的規則吧!”每個人都是如此,為了一個特定的目標,群體規則、個體規則都能打破。可是,值得嗎?
“哐!哐!哐!”正在出神的知了忽然被一陣巨大聲音拉回到了咖啡桌前,隻見眼前的街麵上出現了一輛美式汽車,方正的外殼,寬大狹長的車身,車窗全部打開,噪雜聲就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車內坐著幾名年輕人,音量開到巨大,是時下流行的說唱樂。尖銳的人聲,有力的打擊聲,讓車子所到之處,吸引了大量的目光和駐足。知了和ike相視一笑,這就是年輕人吧,希望與眾不同,渴望被外界關注。
車裡的年輕人,皮膚黝黑,留著誇張的爆炸頭,頭發的體積幾乎是和腦袋一樣大。眼睛滿是驕傲,四下裡掃著周圍的目光,手舞足蹈地在車裡擺動。兩隻手伸出窗外,由外向裡招著手,仿佛有許多看不見的豔羨,他們要通通收進車裡。ike擠出一句:“毛利人!”
知了立刻回想到早些年的自己,也是如此吧,隻不過那時的工具不一樣,但心態應該差不多。小屁孩都是如此,全世界都一樣。
車子在眾人的疑惑、好奇、理解、厭惡的表情中,緩緩向前開,都走出好遠了,知了還能聽到車內傳來的音樂聲,隨口說了一句:“這麼下去,耳朵要聾了。”ike說道:“毛毛的年輕人就喜歡學美國黑人,在這兒最能惹是生非的就他們。”知了好奇地跟了一句:“毛毛?”ike隨口一說:“就是毛利人,新西蘭土著。咱腳下的土地是人家的,白人在這裡是租戶,999年的長租客。”
這時,咖啡廳的服務員姑娘又轉到他們這裡,在給彆人服務的同時,不忘問了他們一句:“ho’stse?”知了笑了笑,沒大聽清她說的啥。ike笑著回複:“earegood,thank。”姑娘聽了又露出標誌性的笑容,轉身離開,留下一個ok。ike:“你的英語用了多久到現在這個程度的?考過雅思就差不多了?”ike搖頭說:“哪兒啊!雅思和日常很不一樣,我是上了大學,開始和當地同學交流,後來又去打工,才慢慢能跟老外無障礙溝通的,差不多半年多吧。”
知了馬上來了好奇:“你打啥工呢?現在還乾著嗎?”ike說道:“早不乾了,這學期課業太緊張。我之前在超市理貨。”
知了馬上想到了ricd知道吧,北岸的一家。”
知了點著頭,心裡滿是羨慕:“我啥時候能開始打工呢,又能練口語,又能賺錢,還能融入當地,一舉三得!”ike這時說道:“你現在彆想啊,先把雅思考過了,其它才有可能,這是當前第一要務。”知了點點頭沒有回話,倆人不約而同地端起咖啡,各自小酌一口。
說實話,知了之前很少喝咖啡,更談不上有什麼研究或是喜好,今天這杯咖啡他覺得好甜。
太陽明顯地降低了很多溫度,咖啡因為喝得慢,也涼了。知了問道:“你等下是回家還是在我這裡吃晚飯?”ike看了看手機,說道:“我就回去了,晚上她約了同學來家討論作業。”
estay了。轉而,他的腦海出現了一個問題:“晚上吃啥?我可什麼都沒準備!”ike這時說道:“你就跟房東一起吃唄,人家都說了,可以一起吃飯。”
知了回答說:“那個女孩子和我說,她吃飯是付費了的,有點兒像hoestay,我這一起吃不給錢我不好意思,給錢我還沒問過價,太貴的話又成hoestay了。出來住就是為了省錢的,我可不想又支付hoestay那麼貴的費用。”ike笑著沒有答話。
知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掏出手機,在按鍵上一陣操作,屏幕上出現這麼一句話:“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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