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勇傑的話吸引了劉流的注意。
沒想到傅勇傑打算離開了嗎?
“嗯……你看起來就像是他的老父親啊。”劉流吐槽著。
“啊。”傅勇傑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劉流會這麼說。
“哈哈,開個玩笑罷了,我打算在這所城市裡隨便走一走,你要一起來嗎?”劉流道。
“一起,劉大將軍!”傅勇傑愣了一下,還是回答說道。
“ok。”劉流點點頭。
他隨即帶著傅勇傑在賭城裡閒逛起來。
走得差不多了之後,劉流把傅勇傑帶到了青樓裡。
“你還沒有婚配,和我不同。”劉流道,“要玩嗎?”
劉流發出邀請。
不過他感覺傅勇傑是不會那麼做的。
傅勇傑和木風之間的氣氛gaygay的。
劉流不覺得那是錯覺。
“恭敬不如從命!”傅勇傑語氣堅定。
“啊咧?”劉流一愣。
啊?
就這麼同意了?
“怎麼了嗎?劉大將軍。”傅勇傑好奇的問。
“不……沒什麼,錢我來付就好,去吧。”劉流道。
“那我走了,也祝您萬事如意。”傅勇傑樂嗬嗬的走了進去。
劉流找來老鴇,點了幾個高檔次的給傅勇傑,將自己的承諾給完成了。
“嗯……”
看走眼了嗎?
算了。
劉流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在賭城裡閒逛起來。
越是行走,他就越是感受到賭城的繁華。
可賭博終歸是不好的。
所有人都可以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賭徒指指點點,在他們的臉皮上蹦迪,衝著他們的鼻孔撒尿。
嗯……
話又說回來了,目前好像也沒有養成“賭博絕對錯誤”的觀念呐。
像是現代的話,接受義務教育的孩子基本上都會被告知要遠離黃賭毒吧。
不過遠離黃……貌似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呢。
有一說一,不導是不健康的。
健康的人是一個月3次或者4次。
在此基礎上,多了或者少了都是不太行。
“罪惡和繁華並存的城市呐。”
玩到了夜深。
劉流這才優哉遊哉的回去。
…………
第二軍校,三年級個人宿舍裡。
木風早早的起床,隨後就去晨練了。
晨練結束後,木風離開了學院,去往傅勇傑之前的住所裡,卻是沒有找到傅勇傑。
“去哪裡了……”木風皺眉。
但時間不等人,他也隻能夠回去學院上課去了。
中午又一次的和同學們聚會。
在掐完飯結束的時候,木風終於是看見了傅勇傑。
“傅兄,你昨天怎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啊?”木風有些不滿的說。
“這不是看你和同學們聊天,我不好打擾你們嘛。”傅勇傑笑道。
而木風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他一下子抓住了傅勇傑的手,湊過去聞了聞。
“胭脂?”木風愕然。
傅勇傑也沒想到木風會這麼做,他一下子將手給抽了回來:“怎麼了嗎?”
“你昨晚沒有睡在原本的旅店,你去哪裡了?青樓?”
“……”傅勇傑頓了頓,隨後點了點頭,“嗯,畢竟我也是個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