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等看清楚來人是誰,烏魯魯隻感覺嘴巴已經被人用力捂住。
不過不等他再多說什麼,眼中視線已然恢複,也看清楚了眼中的幾道人影。
隻是這一看,烏魯魯瞬間失語。
“我日......”
戰友情總是最特彆的。
在這一刻,房間裡寂靜無聲。
卻有著一股濃烈的情緒悄然蔓延。
烏魯魯的目光在紅狼和蠱的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了捂著自己嘴巴的牧羊人的臉上,眼圈頓時一紅,淚光閃爍。
他在這小屋子裡沒日沒夜的不知道已經待了多少天了。
雖然賽伊德並沒有虐待他,每天都管飯,還把他的腿也稍微治療了一下避免惡化。
他還偶爾能和賽伊德派來的“科研”人員簡單交流一些鱷魚的養殖和產後護理知識,生活不算太過乏味。
但終究是階下囚,隻能待在這屋子裡不見天日,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發生了什麼。
同時,賽伊德越是不作為,他反倒越心慌,不知道賽伊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所以雖然活著,但心裡的壓力卻是一點都不小。
原本麵無表情的老黑,迎著烏魯魯那無聲的委屈目光,頓時也有點頂不住。
都是搞工程的,他和大衛既是同事,也是要好的朋友。
兩人的戰術裝備,都是在曾經的相互實驗中做出來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將自己的胡子都整理的一絲不苟的男人如此落魄。
“辛苦了,兄弟。”
老黑鬆開了手,之前捂住他是怕他瞎吵吵引來守衛。
他不善言辭,能說出這句話已經儘力了。
“我還以為我要在這裡待一輩子。”
烏魯魯釋然一笑,朝著紅狼和蠱感激的點了點頭後,目光落在了站在最後麵的那個人身上。
他並沒有見過無名,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不過看對方身上的那一身特殊裝備,顯然也不是簡單貨色。
“這是自己人,代號無名。”
聽到佐婭的解釋,烏魯魯的眉頭微皺。
佐婭和無名是單線聯係,烏魯魯以前並沒有接觸過。
隻是知道哈夫克內部可能有一個他們的自己人。
隻是潛伏在哈夫克的自己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零號大壩這裡?
另外,他又想起了自己當時行動失敗,內部情報泄露的事情。
GTI內部的內鬼,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烏魯魯原本激動的情緒頓時有所收斂。
對於眼前的幾個冒險來救他的人,烏魯魯倒是並沒有什麼懷疑的想法。
冒著這種生命危險來救他的,不至於會是叛徒。
隻是對無名並不了解,在這裡就不多說了。
被關了太久,他對於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
等整合了所有信息以後,再慢慢查這件事。
不把臥底給揪出來,之後的任務恐怕都會有風險。
“先不說這些了,你們做好撤離準備了嗎?”
烏魯魯主動拉回了話題,想要平安的回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東西都帶夠的,唯一的麻煩就是衝擊衛隊看守的禁區入口。”
佐婭一邊檢查烏魯魯的雙腿一邊開口道。
他們來的時候,可以從軍區守衛的重合區過來。
但返回的話隻能通過禁區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