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了今晚就知道了,不過紡織廠的事不是什麼大問題,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那個吳有強。”趙九說道。
“他怎麼了?”蔣周正問道。
“他活不過一周了。”趙九回道。
蔣周正“蹭”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問道:“怎麼回事?”
趙九搖搖頭:“具體我不知道,隻知道他身邊有小人作祟。”
蔣周正麵色凝重了起來。
趙九沒再打擾他,一直到下車,蔣周正才回過神來跟她道彆。
第二天一大早,趙九便被敲門聲吵醒了,下樓開門一看,果然是蔣周正帶著沙大強。
趙九側身讓人進了門,然後勾起嘴角笑了笑問道:“沙廠長這一大早上門,有何貴乾啊?”
“趙大、趙知青,昨天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之前的行為。”沙大強很誠懇的道歉。
趙九看了看他說道:“放心,沙廠長,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你們廠那個人救下來了吧?”
說到這裡,沙大強臉色不好看了起來:“幸虧有趙知青提醒,我們及時將人救了下來。”他帶人趕到時,那人正站在天台邊緣搖搖欲墜,遲一步人就會掉下去,三樓的高度掉下來雖然不一定會死人,但也絕對好不了就是了。
“好了老沙,你有什麼事可以跟趙知青說了,你們廠的事,她能幫你解決。”蔣周正插話道。
“其實這事跟幾年前的事有關係。那時紡織廠剛建立,那棟宿舍樓三樓住了一個比較愛貪小便宜的女人,叫春草,整天不是順了這個人的一塊餅。就是偷用那個人的肥皂,但因為都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大家雖然很厭惡她,卻也拿她沒辦法。”沙大強說道。
“直到有一天,一個女工突然在宿舍樓說她錢丟了,那是剛發工資的第二天,女工還沒來得及將錢送回家,結果便全丟了。”
“那個丟錢的女工第一時間便懷疑是春草偷的,但春草死活都不承認,她說自己平時雖然是愛占便宜,但從來不會偷彆人的錢。”
“可當時春草的名聲並不好,所以沒人信她,而那個被偷了錢的女工更是跟她打了一架,事後兩人都被廠裡處罰了,而春草雖然沒證據證明這錢是她偷的,但大家卻都堅信是她乾的,就連廠裡,也找借口將她調離了原來的崗位,而讓她去掃衛生去了。”
“結果春草氣不過,有一天晚上,趁著宿舍其他人沒回來,直接喝老鼠藥死了。
“等她死了後,她家人來廠裡給她收屍,我們才知道,原來她母親生病已久,她每個月掙的錢都拿回家給母親買藥了。
“廠裡給她家人賠了一筆錢,本來這事算完了,但誰知道,幾天後,那個被偷了錢的女工被人發現死在了宿舍的走廊儘頭,死時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這下所有住在宿舍的人全都嚇壞了,死活都要廠裡解決問題。”
“當時環境還不像現在這樣,所以廠裡偷偷的找了先生來做了法事,然後將春草住的那間房給封了,連帶著整個三樓也鎖了起來,這事才算暫時告於段落。”
沙大強說完,趙九便問道:“是不是最近你們將這三樓又打開使用了。”
沙大強點點頭:“是上個星期,廠裡來了幾個新人,因為離家遠,所以便申請了宿舍,正好新上任的後勤主任不知道這事,將三樓打開了,安排的宿舍正好是春草之前住的那間。”
“後來那幾個女工便總說晚上睡覺的時候能聽到女人的哭聲,而且還離她們越來越近。”
“直到那天,宿舍一個叫程柳芽的女工差點出事,這事才鬨開了。”
“那個程柳芽出了什麼事?”趙九問道。
沙大強皺眉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她後來死都不肯住那間宿舍,寧願每天早起一個小時來回跑。”
“那個程柳芽在哪兒,我想見見她。”趙九說道。
沙大強連忙點頭:“行,我現在就去叫她過來。”
趙九擺擺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不用了,我去你們廠裡跑一趟吧,反正我都得去。”
兩人等趙九梳洗完,蔣周正將趙九送到紡織廠才離開。
沙大強將趙九帶到廠長辦公室,然後便讓人去叫程柳芽。
程柳芽聽到廠長叫她過去,頓時一臉慌張,以為自己要被辭退了,所以一進門便跪地哭道:“廠長,你彆辭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住宿舍去!”
趙九忍了又忍,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沙大強頭疼的捏了捏眉頭道:“程同誌你先起來,沒人要辭退你。”
程柳芽抬頭小心的問道:“真的嗎?”
沙大強沒好氣的回道:“真的,找你來是要了解一些事。”
程柳芽“咻!”的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臉上並不存在的眼淚笑道:“廠長你要問啥,我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
“你那天在宿舍,到底發生了什麼?”趙九問道。
聽到這話,程柳芽臉色巨變,隨即全身開始輕微抖動起來。
趙九拉過她,隨口念了幾句咒語,程柳芽便感覺瞬間放鬆了下來。
她驚奇的看著趙九,趙九衝她微微點頭道:“放心說吧,有事你們廠長擔著。”
程柳芽看了看沙大強,後者衝她點點頭,她吞了口口水,便開始說起了那天的事。
那間宿舍自從她們幾個住了進去後,便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女人哭聲,但一開燈卻又消失了。
她們幾個為這事在廠裡反到處打聽,但卻沒打聽到什麼,那些人一聽到她們提到宿舍三樓。都一臉驚恐的走了。
幾個人在苦惱的同時,便去找後勤申請換宿舍,可後勤說現在除了三樓,其它都住滿了,她們想換宿舍,隻能等了。
幾個人在宿舍住了幾天後,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外租房去了,隻是程柳芽還在堅持。
那天晚上她剛洗漱完躺下,便又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她煩躁的爬起來打開燈罵了了一通,再躺下,那哭聲果然消失了。
可誰知道睡到半夜,那哭聲又沒出現了,這次更近了,就像在她耳邊一樣,她睜開眼睛一看,隻見她床邊站著一個披頭散發,身體異常纖細的人,正朝她伸出雙手朝她脖子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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