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九忙活的時候,那女人也從外麵號了很多人回來。
“就是那個死丫頭,真的,她就這樣一捏,我的手就成了這樣了!”她大伯母正拖著她的胳膊跟人告狀。
趙九正在烙雞蛋餅,根本沒空搭理她,可誰知道她越哭越來勁了,甚至還上來扒拉趙九。
趙九手一甩,大伯娘又被她甩了出去。
“不是。這田小草怎麼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人群裡突然有人說道。
“是啊,剛剛那力氣,都快趕上大人了吧!”
“唉,你們看她,不哭不鬨的,咋看著有點滲人呢。”
這時她大伯母卻大哭大罵道:“都看到了吧,這丫頭肯定被上身了,快拿火把她燒……唔……”
大伯娘話沒喊完,回頭一看,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帶著幾個年輕人,而此時,他正在罵那個捂住大伯娘嘴巴的男人。
“田大力,管好你婆娘的嘴,再敢有下次,你們全家今年的糧食了彆想了。”老頭說完,又扭頭看著趙九笑眯眯的說:“小草啊,能不能告訴爺爺,為什麼要打你大伯娘啊,她好歹也是你長輩啊。”
趙九撇了一下嘴說道:“沒啥。就是突然想起來,這房子是我爹娘留下的,這個女人住下也就算了,還天天虐待我&哥哥,所以,我啊這想讓她住了。”
“小草!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居然一聲暴喝傳來。
趙九定眼一看,是一對老夫妻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走過來。
不用說,這肯定是原主的爺爺奶奶和哥哥。
“我哪點胡說了?”趙九問完,跑過去將柴房的門打開,指著木板搭的兩張床說道:“這是不是我和哥哥睡的地方?”
又卷起袖子,然後將少年的上衣拉了起來,露出身上的傷痕問道:“還是這些傷不是他們打的?爺、奶,你們縱容大伯一家住在我父母留下的房子裡,還欺負他們的一雙兒女,你們就不怕他們半夜回來找你們嗎?”
“你、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我打死你算了。”老頭氣的拿起掃把就朝趙九打過來,被旁邊原主的便宜哥哥給攔住:
“爺,妹妹不是故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彆打我妹妹。”
而這時旁邊的人也開始拉架:“老田,算了,孩子還小。”
“是啊,你看這兩個孩子身上的傷。新傷加舊傷的,你這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兩口子也是狠啊。”
“就是,這田老大看不出來,這心這麼毒,怎麼說也是他親侄子侄女,怎麼就下得去手的。”
眼看情況不對勁,田老大連忙出來說道:“那個村長,不如你先讓大夥都回去吧,彆耽誤大家乾活,我們家這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村長看了看趙九倆兄妹,歎了口氣說道:“好好跟孩子說,彆打孩子,你弟弟也就留下了這兩個孩子了。”
田老大忙賠笑:“是是是,一定一定。”
等人都走了之後。大伯娘抱著手哭著說:“孩子他爸,我這手要廢了,被這這小賤人給捏斷了!”
趙九看了田家人一眼,轉身回了廚房,她的雞蛋餅還沒弄完呢。
“哎吆喂,你這死丫頭。咋把麵粉和雞蛋霍霍完了啊!”趙九正忙活著,突然身後進來一個人哭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