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何娟、香靈在樓前空地上講著什麼,奶奶和何娟空手,香靈手裡提著一個小布袋。
看到秦淦西從樓的旁邊挑一擔籮筐走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布袋,奶奶驚訝地問:“淦西,你擔了一擔什麼?”
秦淦西應道:“一點米和兩副豬內臟。”
兩副豬內臟,並不意味著隻有兩副,在這裡是泛指,其實有三副。
何娟提過他手裡的布袋,“這裡麵又是什麼?”
“一些瑕疵布。”
奶奶也沒揭開蓋住籮筐的麻布袋,催促道:“快走吧,不然到家就天黑了。淦西,如果天黑了你就不要來,你爺爺能走了,我在這裡看著就行。”
秦淦西應道:“奶奶,沒事的,我走的很快。你隻管睡就行,不用等我。”
擁有這樣一個空間,隻要不遭遇黑槍,或者是炸彈洗地,他就可以所向無敵,而在這裡,槍很少見,即使人家有,也不會朝他打,至於炸彈洗地,那更不可能。
走到公交停靠點,沒看到有公交車,秦淦西便把籮筐放下,“媽,飯店今天賣油條,我買一點回去。”
何娟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買什麼?買那個還不如買點彆的。”
“想買什麼?我這就去。”
“什麼都不想買,在這裡老老實實等著。萬一車來了趕不上,又要等很長時間。”
衣服被緊緊拉住,秦淦西也無計可施,隻能等著,等到公交車到來。
公交車上人依舊不多,秦淦西花一個人的票錢,給籮筐買個能呆在車上的資格。
下車後,先下車的何娟想把第一個籮筐提遠一些,發現有些吃力。
待車子離開後,她輕聲問道:“怎麼有這麼多米和蛋?這一籮筐有七八十斤吧?”
香靈則說:“哥,奶奶讓我們把二十七個鴨蛋和六個鵝蛋全部提了回來,那裡隻有幾個雞蛋了。”
秦淦西挑起籮筐向前走,“這些東西都是我用魚換來的。鴨蛋和鵝蛋很腥,那裡沒加工的條件,拿回家裡炒著吃是最好的。至於重量,加上籮筐也隻有一百四十斤。”
一個籮筐裡裝著三副豬內臟,另一個裡裝著四十五斤大米,三十八個鵝蛋和六十個鴨蛋用來平衡兩個籮筐的重量,加上籮筐,總重在一百四十斤。
何娟的臉上露出擔憂,“一百四十斤,太重了,你把鴨蛋和鵝蛋拿出來,我和香靈一人提一些。”
秦淦西根本不停下來,“不用,我挑得起。”
他開始隻想挑兩副豬內臟、三十斤米和全部鵝蛋的,弄好後發現很輕,便把重量加到現在的程度,還是覺得不重。
不重也沒辦法了,籮筐的容量就這麼大。
他挑著擔子飛快地走,何娟也不可能拉著,隻能和香靈緊緊跟上。
“淦西,你今天見到淦媛了嗎,她考的怎樣?”
“我不想讓她有壓力,所以沒問她考得怎樣,但從她的表現看,應該不錯。”
“她就是一個缺心眼,哪能從表現上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