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淦西彎著腰站在一叢灌木旁,旁邊有一棵小鬆樹,他揚揚扁擔,示意他可以射擊了。
一團火光迸發,一聲“嘭”響發出,一道豬的慘叫傳來。
目標小豬中槍了,是商議的頸部,它慘叫一聲朝陸勤良那裡跑去。
秦淦西馬上大吼著扔去石頭,然後用扁擔砸旁邊的小鬆樹。
打它,嚇跑它。
小石頭砸中一頭還在觀望的野豬,讓它有了衝過來的打算。
秦淦西跑向陸勤良,同時大吼:“勤良哥,繼續裝藥,彆忘了裝碼子。”
碼子,也就是大鐵砂,直徑有平常鐵砂的五倍以上,專門用於對付大一點的獵物,比如說野豬。
陸勤良一槍沒有打死既定目標,又看到野豬朝自己衝來,慌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聽到秦淦西大喊,才“噢”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打開硝袋,拿著小竹筒往鳥銃裡灌藥。
秦淦西跑到他旁邊的時候,看到一竹筒硝隻進去了一半,其餘都飄灑在外麵,他也顧不上說什麼,對著衝來的野豬腦袋就是一扁擔,將其砸了下去。
這道坎有三尺高,它隻能露頭,前腿卻搭不上來,完全就是找打。
被扁擔砸到地上,小野豬的叫聲變得慘厲。
扁擔砸在小豬頭頂,秦淦西感覺雙臂傳來巨大的反作用力,雙手都有些疼痛,但他沒有停止攻擊,順勢撿起一塊石頭扔出去,扔向那頭還在猶豫的小豬。
那頭大野豬站在那裡回頭觀望,另外一頭小野豬退到了它的身旁,隻有這頭還有幫忙的心思;被鳥銃擊中、又扁擔砸中的那頭小野豬,它躺在地上奮力想站起,卻怎麼也翻不了身,頸脖傷口處的血一直在流。
再次被石頭擊中,那頭小野豬不再觀望了,調整身體衝過來。
秦淦西調整一下自己的位置,在小野豬跳到最高點的時候,又是一扁擔砸下去。
“哢擦。”
“砰!”
扁擔裂開了,從中間一直裂到最前端。
小野豬墜地了,砸得地麵抖幾抖,爬了兩下都沒爬起來。
這一砸,秦淦西感覺雙臂有些麻木,但他不敢停下來,扔掉扁擔,抱著一塊大一點的石頭朝它砸去,砸在野豬的耳朵上,砸得它又發出一聲慘叫。
遠處那一大一小兩頭野豬見狀,轉頭朝下方的樹林裡走去,越走越快,很快消失在視野中。
秦淦西連續給這頭野豬砸下三塊大石頭後,之前那頭野豬終於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轉身朝那頭大豬離開的方向走去,隻是剛邁出一步,馬上又摔倒了,頸部的血還在汩汩地流。
陸勤良這時也裝好了硝和碼子,來到秦淦西身邊,“淦西,野豬呢,都跑了嗎?”
想來是調整好心情了。
如果裝填快一些,秦淦西是準備在野豬跳起來的時候,頂著它的頸脖給它一槍的,可惜他太慌張了,導致要多費不少功夫。
指指下麵說:“伸長脖子看看。兩頭。中槍的要死了,另外一頭要昏了。”
說著,轉身又去找大石頭。
和他在一起,不但不能把豬全收了,也不能使用空間勾、空間棍,就是空間刃也不行,不然沒辦法解釋,隻能使用這種最原始的攻擊手段了。
如果穿越到原始社會,他會建立一個部落,然後帶著稱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