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線距離那個山穀隻有兩裡、沿著山脊還有四五裡的時候，秦淦西指向穀底，輕聲說：“看到沒有？裡麵有野豬。”
眾人頓時士氣大漲，或手搭涼棚。或睜圓雙眼朝峽穀看去。
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因為他隻是準備把野豬群放在那裡。
提前告訴他們，就是要大家提前做好準備。
除了秦淦西，其他人沒誰看到野豬，但由於都相信他，所以一行人商議出一個行動方案後，隊伍分開，學校河機械廠一行人沿著山脊跑，大隊的人走下山坡，朝峽穀包抄而去。
按計劃把口子堵了，將口袋紮好，秦淦西這才把十二頭野豬放了出來，放到小溪邊。
小溪距離包圍圈還有半裡遠，野豬哼哼唧唧的聲音，即使在這寂靜的夜晚，除了秦淦西這個意識覆蓋距離遠的，其他人都聽不到。
盧作新蹲在秦淦西身旁，努力往峽穀裡看，豎起耳朵聽，都沒發現有野豬的跡象，便問道：“秦廠長，真的有嗎？”
秦淦西表現出很詫異的樣子，“沒聽到野豬的聲音嗎？”
盧作新搖頭表示沒聽到，臉上透著尷尬。
峽穀裡有大量的樹木，還有擁簇的灌木，看不到很正常，但聲音也聽不到，就不好意思了。
秦淦西笑道：“距離遠，聲音有點小。我們下去吧。”
因為有上次的例子在前，這次殺豬還是由他執行，其他人隻是守住口子，不能向峽穀裡開槍。
殺野豬，對秦淦西而言是很輕鬆的。
野豬的視力弱，他有“夜視鏡”，所以先在百米外撂倒五頭超過二百斤的以後，開始在樹林間穿梭，一槍一頭野豬，槍槍爆頭。
十五發子彈打出去後，十二頭野豬倒下……有四頭大野豬中了兩彈。
放倒全部野豬，他大聲宣布戰鬥結束。
一眾人有些懷疑地走進來，把分散在不同地方的死豬拉到小溪邊。
數一數，十二頭。
眾人大笑大叫起來。
“不到十分鐘殺十二頭，秦廠長厲害啊。”
“秦廠長，我聽到你打了十五槍，對嗎？”
“秦廠長，我同意你背一頭野豬回去。按打獵的規矩，你是老把式……不，你最少可以分四頭。”
如果其它的可以不回應，這話卻是不回應不行，秦淦西馬上說：“我們這是集體行動，不能按那樣的規矩來。分配方案已經確定，不能說改就改。盧處長、周老哥，接下來就辛苦你們了。”
來之前就商量好了，打完野豬後，留下三分之二的人在這裡處理，其他人都回去，他就是可以回去的人，不然也不會說要抓泥鰍。
周益農大聲說道：“淦西老弟，你們回去吧。準備好人手，在廠裡接豬肉就是。”
秦淦西擺擺手，和其他八個人上山、下山，然後分開。
其他人走著回家，他騎著自行車先走，去抓泥鰍。
在拐過一道彎時，他把自行車和镔鐵桶收進儲存空間，然後默念一聲：“洞庭湖，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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