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的增兵還需要一段時間,朱厚熜也不急,隻等嘉慶的兵馬來了之後再騙。
現在死的精銳越多,以後就越好打了。
而大明的皇帝們現在又聚集在一起,進行了新一輪的小會,朱厚熜連旁聽都沒有空旁聽,仍舊在處理自己的事情。
畢竟三界加身,朱厚熜還是很忙的。
不過朱厚熜也明白,他們集中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無非就是關於鹹豐朝的攻略罷了,雖然還沒開始打,但大明已經開始進行傳統藝能,分割土地了。
提前商量好戰利品,以免戰後出現分歧。
經曆過國戰之後,大家的信心都已經爆棚了,完全可以提前開香檳,而對此朱厚熜也是十分滿意,任由他們開香檳。
畢竟對於如今的大明聯盟來說,鹹豐朝的洋人還不足以對他們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
一方麵是大明如今的科技水平屬於是壓了鹹豐朝洋人一頭,另一方麵則是洋人距離中華大地太遠了,勞師遠征之下,怎麼可能會打的贏科技更加發達的本土作戰軍隊?
而至於出現諸如若晴這樣的金手指?不會的,因為大清的金手指現在在朱厚熜手裡,除非朱厚熜點頭答應,不然沒人能去救援鹹豐朝。
再加上鹹豐朝比較能打的曾國藩死了,而就連鹹豐皇帝本人都被斬首,朱厚熜實在是想不到明軍能怎麼輸。
穩贏,就是這麼自信。
而相比於擔心朱棣、朱標、朱瞻基他們攻打鹹豐朝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朱厚熜覺得自己現在更重要的應該是關心本朝的事務。
畢竟對於朱厚熜而言,本朝的事務更加繁重,更加值得朱厚熜關心一些的。
比如這天市界,尚且有阿桂、海蘭察等清妖在山林之間打遊擊呢,如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朱厚熜隻能指派更加善於打山地戰的西南土司軍以及從大小金川殺出來的金川兵前去製敵。
生得阿桂、海蘭察者,賞銀萬兩。
而除此之外,對於三界資源的統籌,朱厚熜的工作也已經加緊了。
三個世界,基本上每處都在打仗,而朱厚熜手裡的軍隊數量何止百萬,已經要往五百萬這個數字靠攏了。
不過無論如何,對於周邊的同化以及責令藩國內附的工作,朱厚熜也始終不曾停下,依舊在推進。
“呼~”
望著麵前一封封來自各個世界的奏折,朱厚熜不由伸了個懶腰。
他任命了張璁全權處理天市界一切事宜之後,便又趕回了自己的主位麵紫微界,緊接著便準備開始動員新的工作。
這份工作也很簡單。
在紫微界,實現真正的天下一統。
如今,大明的水師蓄勢待發,正好沿途打下去,一路打到歐洲,是時候讓歐洲的洋鬼子們瞧瞧什麼是大明雄風了。
除此之外,朱厚熜也打算開始迅速清理周邊一切不同聲音。
不過這個兵,則是不能從自己這邊出。
“朝鮮、日本、安南。”
朱厚熜喃喃自語的念出了這三個大明周邊最大的小弟,不由得微微一笑:“是時候讓他們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了!”
……
大明日本布政司,本州府。
一處小町中,倒是人聲鼎沸,似是其中一大戶過壽,一切都喜氣洋洋之色,為首的日本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看上去有些高興。
在日本,是沒有每年慶祝生日的習俗的。
不過伴隨著大明的到來,也給他們帶來了文明的指引,因此,一些‘時髦’的日本人已經開始學著大明的腳步,開始過起了大壽。
而本町的狗大戶岡晉忠廣便是大明的先進學習者,給自己辦起了五十大壽。
雖然辦的有些不倫不類,但看上去倒是有些喜氣洋洋。
岡晉忠廣喜氣洋洋的坐在主位上,雖然有些不太習慣,但還是舉起酒杯,對往來賓客道:“諸位能夠參加我岡晉忠廣的五十大壽,真是令在下三生有幸啊,在這裡,我敬諸位一杯!這是在下從大明高價買來的大明酒,可不得了!”
聽到岡晉一郎的話語,賓客們登時大驚失色。
“喲西,竟然是大明的酒!難怪嘗起來比我們日本的酒要好喝,真是佳釀啊!”
“岡晉家的勢力太強大了,竟然連大明的酒都能買到,斯國一!”
“岡晉忠廣的兒子純一郎聽說是明軍大人的侍從,早年曾經跟隨明朝的大人們攻打、鎮壓過安南的刁民,現在可能已經得到大明永久居住證了!”
“……”
賓客們議論紛紛的樣子倒著實是滿足了岡晉忠廣的虛榮心,他哈哈大笑著,正打算舉杯的時候,不遠處竟然迎麵走來了一支明軍!
這支明軍看上去組成十分複雜,其中有好幾個明顯是日本模樣的武士,不過領頭的那人,穿著大明的鴛鴦戰甲,腰佩雁翎刀,看起來威風凜凜。
看到這一幕,岡晉忠廣大驚失色,連忙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同時笑臉相迎,欠身行禮,神情謙卑:“明大人,辛苦了。”
而那‘明軍’聞言,不由一樂,緊接著便張口道:“父親大人,我是純一郎啊!”
聽到這句話,岡晉忠廣不由一愣,緊接著便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明軍’,登時喜笑顏開:“害,還真是純一郎啊!你小子,我還以為是真明國人來了呢!”
“父親大人,你這句話說的很有問題!”
純一郎聞言,當即搖了搖頭,大聲喊道:“什麼真明國人假明國人,我們現在都是遵循大明皇帝陛下的號召,統統都是大明人!隻不過孩兒僥幸,拿到了神州的居住證罷了,現在是住在神州的大明人,而父親大人是住在日本的大明人!”
“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
岡晉忠廣連忙掌嘴,緊接著便指引著純一郎入座:“快,坐,坐。”
純一郎也順著一起入座。
而見到是純一郎之後,岡晉忠廣的一個親戚當即羨慕的恭維道:“是純一郎回來了啊,這臭小子是真的出息啦!”
剛一坐下,岡晉忠廣便打量了一下,好奇的問道:“純一郎,你的月代頭哪兒去啦?”
“父親大人,月代頭是不文明的象征,在大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頭發可不能隨便剃,那不就成了野人了嗎?我們日本過去是愚昧的、不開化的,多虧大明皇帝陛下派來的王師,指引我們步入了文明。”
純一郎義正言辭的說道,眼神裡充滿了狂熱:“我對月代頭這種行為深深地感到不齒!大明皇帝陛下萬歲,大明帝國萬歲!”
聽到純一郎這樣做,周圍的賓客也跟著高呼‘大明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