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厚熜的動員安排下。
海瑞、戚繼光已經開始在天樞界任職了。
日夜進行操練。
而朱厚熜,偶爾也會在夜間進行一些操練,殺得某位前朝皇後城門大開。
不過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近些日子,軍情連連。
首先就是匈奴內部情況。
劉聰與劉和大戰三場,皆以劉和戰敗而終,劉和想要逃往草原,被劉曜背刺,斬了首級之後,投效劉聰。
劉聰現在又抖起來了,不過左宗棠及時出擊,占了匈奴四座縣城,立馬就讓劉聰又冷靜了下來,想要俯首稱臣。
朱厚熜應允,給了劉聰一根骨頭,直接封他當匈奴王,讓他即日領兵南下,攻打漢中。
同時點了一位姓司馬的王爺當監軍,若匈奴軍法不明,儘可通稟。
司馬氏的王爺,就應該這麼用。
哪裡危險派去哪兒,就當是廢物利用了。
除此之外,長安歸降。
這也算是一個好事。
長安城堅,雖然城裡居住著的王侯將相已經沒有當日英雄齊出的場景,隻剩下一群雞鳴狗盜。
但如果這些雞鳴狗盜忽然拚死一搏,那麼也能給大明造成一定傷害的。
因此,他們能夠主動投降,朱厚熜很滿意。
但這樣一來,他就又多了一堆姓司馬的家夥。
不是,司馬氏這麼能生嗎,而且個個都是諸侯王。
這麼算來,司馬家有一百個王吧?
朕真是服了。
朱厚熜無力吐槽。
他從未想過一個小小的宮庭,在第一代中就能出現這麼多王。
額……
好像大明也有這個毛病。
那沒事兒了。
算朕沒說。
除此之外,大明趁機東進,倒是又擴土不少,近乎於將原本屬於匈奴漢國及西晉朝廷的領土儘數納為己有,唯有東端的石勒警惕不已,已經嚴陣以待了。
而很快,石勒與劉琨全都遣使入洛,請求謁見朱厚熜。
劉琨來使要快上一些,他們的態度比較讓大明君臣十分不滿。
晉陽方麵的使者便怒斥大明為逆賊,晉陽方麵便宣稱大明為篡位逆臣。
對此,大明方麵的大臣們自然是不服的,於是當場出現了豪華的噴子陣容。
正好海瑞還沒走,於是在海瑞的牽頭之下,給晉陽使者罵了個狗血淋漓。
什麼篡位、弑君逆臣?
我大明自後世而來,哪門子認你大晉當皇帝了,什麼時候向晉朝稱臣了?真是尬黑!
我們大明也是漢人政權,你們晉朝搞得這麼垃圾,還不讓我們大明來收拾環境了?
既然晉室不行,那就滾蛋!讓有本事的王朝來承接天命。
對此,朱厚熜隻想送晉朝一句話。
菜就多練,當不起就彆當皇帝。曹魏是曹魏,兩晉是兩晉!
一番言論,給劉琨的使者搞得頭暈目眩了起來,他從大明臣子們口中得到了一個令他感到恐怖的事實。
大明君臣,來自於未來!
這一點,讓來自晉陽的劉琨使者感到惶恐莫名,連夜離開了洛陽,朝著晉陽趕去,準備通報劉琨這條震驚的消息。
對於這個消息,大明根本就沒想著藏著掖著,主動暴露給劉琨的。
畢竟在朱厚熜看來,這沒什麼說的。
畢竟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的兵馬,足以讓天下震動,現在告訴他們,他來自後世,乃是後世的漢人皇帝,自然會惹得這裡天下震動,更容易接受來自於自己的統治。
希望劉琨不要不識好歹,如果還是要給晉王朝儘忠,那麼就算他名聲很好,朱厚熜隻好攻拔晉陽了。
一個中原,不能有兩個朝廷。
這是不可更改和不可違背的鐵律,是誰也無法改變的法則。
而另一邊的石勒,則是來歸順的。
沒錯,是歸順。
朱厚熜手中握著石勒使者送來的歸順信箋,不由陷入了沉思。
石勒的情況,毋庸置疑了。
曆史上已經告訴過朱厚熜是什麼樣子。
名義上歸順,實際上還是割據。
如同先前,石勒從成都王司馬穎,後來歸順匈奴漢劉淵,最後自立門戶。
這段過程中,他從來都是假借彆人的大旗,來為自己添磚加瓦。
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家夥,真正做到了‘廣積糧,築高牆,緩稱王’的戰略目標,最後讓自己一躍而起,成為曆史上身份起點最低的皇帝。
沒錯,身份起點最低。
比大明的太祖朱元璋還低一些。
石勒的出身,是奴隸。
不過朱元璋統一了天下,建立了大一統王朝,而石勒的國家則隻是地方割據政權,含金量自然不言而喻了。
如今,石勒熬走了成都王司馬穎、匈奴漢帝劉淵之後,馬上又來投奔自己這個大明政權,想要在大明混個王來當當。
對此,朱厚熜冷笑一聲。
朱厚熜隔著老遠,直接將那歸順信箋一扔,精準無誤的扔在了那石勒使者的臉上,同時冷聲道:“告訴那奴隸兒石勒,儘早投降,交出兵權,朕可保其過平民一生!如若不然,力斬無赦!”
朱厚熜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名義上的統一,他要的是所有的統一!
你石勒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朕談條件?
還保留原有鎮守之地?
你給朕立了什麼功勞,還想封王?!
白日做夢!
朕當發兵討伐,早日平定山東,進而揮師北上,覆滅鮮卑!
平定了北方之後,南下之路自然更加平緩了。
大明的南方,錢糧充足、兵多將廣。
而兩晉的南方……
這個時代,南方確實被開墾了,但還沒開墾到可比北方的地步。
而且兩晉時代,全國的兵員素質都在下降。
隻要平定北方,南下滅晉,就和曆史上隋滅南陳一樣輕鬆簡單。
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絲毫壓力可言。
而被朱厚聰這麼一摔,那石勒派來的使者整個人都懵了,隻感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