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塵悶悶地倚住女孩臉頰,親吻她的耳朵和脖子,每個吻像雨點一樣溫柔,卻又都是炙熱的。
勾起無限火花。
她忍不住貼著他的臉頰哼唧。
他說:“我沒有不好色,隻是問你,怎麼才能大大方方好色。”
嚶。
是圈套!
林殊臉紅得像是熟了。
腦子煮開了,咕咚咕咚冒泡。
帶著薄繭的手探入衣服。
好會。
她緊閉雙眼。
他舔掉她眼角的淚,悶哼。
她叫著謝不塵,然後摟住他的頸。
……
半夜下起雨。
熱意散得乾乾淨淨,甚至有點涼。
兩人蓋一床被子,光腳丫互相纏著,抱得很緊。
林殊委屈道:“你竟然真的一個也沒有。”
謝不塵不知道在臭屁什麼,“會提前準備的男人才奇怪吧,肯定沒安好心。”
林殊生氣地咬住男生肩膀,許久才鬆口,牙印很深,紅得厲害。
光咬不解氣,還狠狠捶了兩下。
該死。
該死。
該死。
侍寢竟然不帶傘具。
反了他!
謝不塵的聲音比剛才更喑啞,帶著討好,也帶著一絲撒嬌,“讓我看看,牙咬壞沒有?”
林殊齜牙。
像隻不太聰明的貓咪。
他紅著臉親她額頭,愛憐地摩挲臉頰,細膩的響聲傳來。
這些分明的指節……
頑劣至極。
隻能說不愧是自學成才的吉他高手。
謝不塵拉住小手,蹭著她發燙的耳朵,“怎麼,還想麼……”
“謝不塵,你個大壞蛋,聽到了嗎,超級大壞蛋!”
哪有這樣的!
他簡直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
……
屋外。
傾盆大雨。
清瘦的少年在雨中,動也不動。
大雨似乎要衝垮他了。
在拿到名校錄取通知書後,季行深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專程帶著奶奶上門致謝。
林殊父母還算客氣地出麵招待。
但林殊,始終沒有出現。
他忍不住詢問,得知她出去玩了,去了碧湖西岸的外婆家。
季行深忍不住追到林殊外婆家。
結果還是沒找她。
外婆得知季行深是林殊的同學,便好心告知他,林殊是和同學騎自行車過來玩的,現在應該住在度假區。
他來到度假區,沒有在前台的登記名單找到她。
倒是負責看守停車場的大爺提供了線索。
一對年輕男女過來開房間,沒開到,往西去了,那邊是康養彆墅區,有很多對外出租的民宿,也許是去那住了。
他一路找過來。
雨越下越大。
小區裡幾十棟房子,季行深知道自己在做無用功,但是隻要停下腳步,瘋狂的念頭就會啃噬他——
林殊對家裡說來外婆家玩。
實際上卻是跟著謝不塵單獨來。
他們要做什麼?
她難道本質就是人儘可夫的婊子,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
以往對他的好,也能毫無保留給另一個男人?
就這麼迫不及待把自己交出去?
他的妻子,現在跟另一個男人做到哪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