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霽麵色一變：“你笑什麼。”
“哪有……”你這樣的。
他剛一說出口，就被衛子兮捧著臉頰，唇瓣被狠狠輾轉親了一番。
“不過……徒兒還是要提前討回來一點的。”
依稀間，聽他言語戲謔道：
“師尊?怎麼不說話?”
明霽頭腦暈暈乎乎的，一片空白。
哪裡聽得清楚衛子兮在說什麼，沒回神來無意識的輕哼。
“唔……”
他很不會接吻，每次都被人親得喘不過氣。
衛子兮就是拿捏著他的這個弱點，並且以此為樂。
“笨師尊，怎麼連換氣都不會?”他笑道。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明霽下意識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會，又沒同……”
想了想，他覺得沒必要解釋這麼多，乾脆緘默不語了。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個開頭、並且衛子兮已經很清楚這一點……
但此刻，他還是不可避免的亮了雙眸。
“師尊之前沒有過彆人嗎?”
被對方這廢話問題一提，明霽還是說話了。
他的聲音很小，聽起來也很無奈：“你怎麼總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
“有沒有，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見明霽不說話，衛子兮也隻是低低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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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之後，他隻是隨意的散開青絲，指尖輕飄飄勾起束縛住頭發的發帶。
看見這個動作，明霽下意識想起了往日種種，身體有些發顫。
羞惱的彆過腦袋，起身離對方遠些。
他顫著音色，還是說出了對方最想聽見的答案：“師尊隻有你一個人。”
衛子兮滿意的點了點頭。
重新束上了發，眼神還裝成頗為不解的看著自家師尊。
“師尊怎麼在發抖?”
“徒兒隻不過是頭發有些亂了，想重新紮上。”
……
得了便宜還賣乖。
明霽感覺那裡有些不適，又挪了位置直接坐在離衛子兮最遠的床角那。
除此之外，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生怕自己再說些什麼、做些什麼，落在自己徒弟口中，就變成了勾引人的小把戲。
“師尊怎麼離我這麼遠?”
衛子兮微微揚眉，倒也沒惱，反而參雜著無數逗趣意味調笑道：“徒兒也不曾欺負師尊啊。”
明明剛剛還欺負的很是開心，如今能如此麵不改色的說出沒做什麼……
當真隻有他衛子兮一人了。
明霽麵無表情想著。
“師尊?”
眼瞧著對方又要逼近，明霽裝作平靜的模樣，緩緩將目光落在衛子兮脖子上，輕咳一聲扯開話題。
“你脖子怎麼了?”
雖然傷口的劃痕很小，但明霽還是擔憂的詢問：“怎麼受傷了?”
“嗯。”
衛子兮忍著笑，不禁感慨師尊怎麼這般天真。
麵上卻是很認真的將一瓶上好的金瘡藥遞到明霽手上。
“徒兒有些不方便，師尊幫我擦擦藥吧。”
在明霽輕柔將藥倒在他脖頸上，均勻的塗抹時，才恍惚反應過來……
——衛子兮都是大乘修士了，怎會受這些皮外傷?
定是存心留的。
果不其實。
下一刻，他聽見對方幽幽的歎息：
“師尊可要對我負責。”
“畢竟，徒兒還是被你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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