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房子出現在眼前。
這個小房子比果園的小房子大,也是一室一廳。果園的小房子有水有電,這個小房子裡沒水沒電。但是,慧姐帶著蠟燭。
我向慧姐和二姐講了被追殺的經過。
慧姐琢磨著說,看來你攤上大事了。
我說,剛才咱們又打傷了兩個人,事情更不好辦了。我現在得回去,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蔣哥,商量一下對策。
慧姐不高興地說,你剛見我麵就要走,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我說,我也舍不得走,但是,這事太麻煩了,應對不好,後果不堪設想。
慧姐說,現在太晚了,你先在這裡好好睡一覺,明天早晨再回去。
二姐嘀嘀嘀笑,問,慧姐,隻有一個炕,咱仨怎麼睡?
慧姐不客氣地說,把床墊子搬外邊去,你在外邊睡。
二姐說,沒想到女人也會見色忘義,嘀嘀嘀。我可警告你倆,動靜小點,彆吵我睡覺。
第二天早晨,我被喜鵲聲叫醒了。慧姐問我,你說娶我的話還算數嗎?
我說,算數。我把這件事處理完了,咱倆就結婚。
慧姐喜笑顏開,說,我等著你娶我。
二姐說,哎呦我的媽呀,你倆糾纏一夜了,彆再膩膩歪歪了,我受不了。咱們該去吃早飯了。
二姐開車,我們往縣城返。在車裡,慧姐告訴我,一會咱倆就分手,以後你不許找我。
我說,不找你,咱倆怎麼結婚呢?
慧姐說,等著我找你。
我問,你什麼時候來找我呢?
慧姐說,少則一年,多則兩年,超過兩年,你就彆等了,願意娶誰就娶誰。
我說,我就等你,就娶你。
二姐哈哈大笑,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我堅定地說,讓事實說話。
慧姐笑說,你隨便吧。前邊有個公交車站,你在車站下車,自己坐公交回縣城。記住,你遇見我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我點頭,知道了,我不跟任何人說。
慧姐嚴肅地說,還有,這兩天,無論那個公子哥怎麼報複,你一定要忍。記住了嗎?忍!
我點頭,記住了,我要忍,忍。
車到公交站,我下了車,眼看著慧姐的車消失在遠處,融入滾滾車流中,我無比失落,我最愛的慧姐,跟十年前一樣,夢一樣的來,又風一樣的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她。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是蔣哥打來的。
我沒時間兒女情長了,急忙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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