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兄弟們,都彆慌,按既定方針辦。
大炮帶領二十多個兄弟,迅速進入那個小山溝,朱經理帶著其他工作人員進入一條隱蔽的山溝裡,我帶著大饅頭以及十個兄弟在景區門口嚴陣以待。
山路上傳來汽車聲,很快,十幾倆轎車夾著兩輛依維柯,帶著塵土狼煙,殺氣騰騰地開過來。
那些車還沒停穩,車裡的人就跳下車,他們高舉棍棒砍刀,一個個凶神惡煞一樣,殺聲震天地撲向我們。
我吩咐一聲,放狗。
四條黑背閃電一樣撲向那群人。一些人圍打四條狗,另外一些人繼續衝向我們。
我大喊一聲撤,兄弟們快速跑向那個小山溝。我和大饅頭斷後。
那四條黑背異常勇猛,麵對短刀棍棒,絲毫不退縮,它們閃轉騰挪,咬傷了好幾個人,他們哎呀媽呀地叫。
我打了一聲呼哨,四條狗迅速離開那些人,跑向我們。
我們迅速進入山溝,那些人也追進山溝。我們分散開,爬上兩麵山坡,那些人也分散開爬坡追擊。他們一邊追一邊叫喊,你們跑不了啦,乖乖投降吧。他們得意地狂笑。
突然,石頭從山上滾滾而下,那些人哭爹叫娘,四處躲避,有的躲在大石頭後麵,有的躲在土坑裡,有的躲在大樹後,有的爬到樹上。
一部分人衝向山穀口,一些人衝向山溝前麵的高山,毫無例外,他們都被石頭砸的鬼哭狼嚎。
衝向穀口的那部分人最頑強,他們不顧石頭砸傷,死命往外衝。但是,我在穀口放了重兵力,又是大炮鎮守,山上的石頭密集滾落,還有滅火器對著他們狂噴泡沫,那些人也隻能四處躲藏,根本衝不出去。
山溝裡充滿了哀嚎慘叫。
我的兄弟們越乾越有勁,他們一邊往下滾石頭,一邊大喊,繳槍不殺,優待俘虜。
十分鐘後。
那些人魂飛魄散時,我打了一聲呼哨,兄弟們兩人一組,一人提著滅火器,一人提著木棒,殺聲震天地衝下山坡,四條黑背也衝下山坡。
有的人已經受傷了,兄弟們給他戴上手銬子,有的人瑟瑟發抖,失去了戰鬥意誌,兄弟們也是給他戴上手銬子完事。有的人還想鬥一下,但是,他剛站起來,滅火器就噴他一臉泡沫,接著就是一棒子,然後是手銬子伺候。
大約半個小時,那些人都被我們集中到了一起。
我站在一個高台上,準備對那些人說幾句話,忽然,一條黑背汪汪叫著奔向一個小山窪,其餘三條黑背也衝過去。
我吩咐說,大炮,你們看緊這些人,不許放跑一個。記住,不許打他們,也不許罵他們。受傷的,給他們包紮止血,傷重的,先送醫院,醫生問,就說爬山摔倒滾下山坡。大饅頭,跟我過去看看。
那個山窪很小,裡麵有三棵大核桃樹。現在是10月中旬,樹上的葉子已經掉了一部分。
四隻黑背站在一棵樹下,對著樹上狂吠。
我和大饅頭站在坡上,仔細觀察那棵樹上。
大饅頭爬在我耳邊,緊張興奮地說,勇哥,樹上藏著的人好像李老大。
我低聲告訴大饅頭,你在這裡看著,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讓狗圍著那棵樹,等他求饒時,你再通知我。我去那邊看看。
那邊的人群忽然嚷嚷起來。
原來是有三個不服氣的,想跟大炮單打獨鬥。
我告訴大炮,讓這三個人一人抱一棵大樹,然後拷上。明天這個時候再來看他們。如果明天他們還活著,就放了他們,如果死了,那叫活該。我這招叫生死由命。
那三個家夥大罵大叫,拚命掙紮,兄弟們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拷在了旁邊樹上。
我對著其他人講話,我問,你們有結婚的嗎?
沒人回答。
我說,結婚的站出來。
有幾個人猶猶豫豫地站出來。
我問他們,你們出來乾架,老婆孩子知道嗎?
幾個人低頭。
我說,你們趕緊回去吧。回去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多待會,想想拿命換錢值不值得。
突然,旁邊被拷在樹上的一個人殺豬似的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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