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開餃子館,咱仨共同投資,有錢共同賺。
愛琴對張如花說,這麼大的事,你問問你老公吧?
張如花說,我那老公,心眼小,膽子也小,他怕賠本,肯定不讓我投資。
愛琴問,那你怎麼辦?
張如花咯咯說,我先投資再說。
愛琴說,萬一賠錢了,拿不回本錢,你不怕老公跟你打架?
張如花說,他敢,他要敢跟我打架,我就跟他離婚。
不怕離婚,敢於離婚,這大概是新時代女性的最大特征吧?
我爸爸和我媽吵吵鬨鬨一輩子,到死也沒人提離婚倆字。
我信奉老一輩人的婚姻觀念,結婚了就是一輩子,娶了就要對媳婦好。
我們三個跑了三天,終於盤下一個小吃店,稍加改造,就變成了餃子館。
為了生意興隆,我們仨給餃子館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真好吃餃子館。
這個餃子館掏光了我們三個的家底,寄托著我們的希望,承載著我們的未來。
不是我吹牛,我們的餃子對得起它的名字,真的好吃,皮薄餡大,真材實料,味道香嫩,但是,我們的生意卻相反,真沒顧客。
第一天,營業收入100多。餃子剩不少。沒關係,把餃子凍起來,明天接著賣。
第二天,不到一百。兩個女人看著餃子發愁。我告訴她倆,沒人來吃,咱們自己吃。剩下的餃子接著凍,明天接著賣。不信明天生意還這麼慘。
第三天,是個雨天,兩個女人都不敢捏餃子了。我們三個可憐巴巴地望著窗外的雨。
我不禁想起以前,老子討回一筆債,輕輕鬆鬆幾萬進兜裡,現在可好,起早摸黑,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乾的比驢多,掙的錢比還不如楊白勞多。
上午加中午,賣出50塊,2點過後,索性沒客人了。
我坐在凳子上,望著窗外的雨,等待客人到來,一邊思謀著怎麼才能讓餃子館生意興隆起來。如果餃子館真的賠了本,我真的對不起這兩個跟著我乾的女人。
忽然走進一個男人。他個子不高,長著一張大眾臉。跟我一樣,他穿著迷彩服,這是農民工的標準打扮。
我頓時來了精神,熱情地打招呼,大哥你吃點什麼?
那個男人不說話,來回打量我。
我繼續問,大哥吃點什麼?
那個男人黑著臉,不客氣地說,我來找人。
我問,你找誰?
那個男人甕聲甕氣地說,找我媳婦。我媳婦叫張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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