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保潔大姐有辦法,我急忙說,大姐,你有什麼方法儘管說,我倆肯定願意。
保潔大姐似笑非笑地看倆警察。
微胖警察說,你儘管說,有需要我倆的地方,我倆會協助你。
保潔大姐說,這事還真需要你倆協助。但是,我就怕你倆不協助我。
微胖警察說,我們是警察,你見過警察欺騙老百姓嗎?我說協助你,肯定協助你。
保潔大姐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倆得協助我,說到做到。
那個瘦警察認真地說,大姐你說吧,我倆肯定協助你。
保潔大姐象是下了決心一樣,她伸手進兜裡,掏出100塊錢,對我倆說,你倆現在來搶我的錢。
我腦子頓時短路了,這是什麼情況?還有人主動要求彆人搶錢,瘋了吧?彆說我倆沒有搶錢的念頭,就是有,也不敢搶呀,彆忘了,身邊站著倆警察。敢當著警察的麵搶錢,那不是作死嗎?我蒙頭轉向地看孫世友。
一向鎮靜的孫世友,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保潔大姐。
保潔大姐催促,你倆快來搶。快點。
微胖警察一臉糊塗地問,大姐,你這是演的哪出戲?
保潔大姐一本正經地說,我在給他倆找住的地方。
孫世友迷惑地問,你為什麼讓我倆搶你的錢?
保潔大姐說,你倆來搶我的錢,警察同誌把你倆抓起來,送進看守所,你倆就有住的地方了,還能免費吃飯。我這方法好吧?
我和孫世友震驚了,天下還有這樣奇葩的腦回路?
微胖警察撲哧樂了。
瘦警察撇嘴說,嗖主意。
微胖警察憋著笑問保潔大姐,你是怎麼想出這個嗖主意的?
保潔大姐說,前兩天我們聊天,老張講了一個奇怪的事,一個人出來打工,找不到工作,身上的錢也花光了,他就在路邊搶劫一個女人,讓那個女人報警,然後他就被抓進看守所,再也不發愁吃住了。他倆現在沒地方吃住,我就想著,如果他倆進了看守所,他倆的問題就解決了。警察同誌,你看我這個方法能行嗎?
微胖警察無奈地說,你說你這個方法能行嗎?
保潔大姐認真地說,我覺得行。
微胖警察笑出聲,說,我覺得不行。
保潔大姐問,那你說怎麼辦?我不管你倆怎麼辦,反正不能讓我丟工作。
瘦警察說,行啦,這事我來辦吧。
保潔大姐問,你怎麼辦?
瘦警察說,我怎麼辦那是我的事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又對我倆說,收拾被褥,跟我們走。
我和孫世友互相看看,孫世友問,你們不會要帶我倆去公安局吧?我倆可沒有違法犯罪。
瘦警察笑了,說,我帶你倆去住賓館。
我難以置信地問,真,真的?
瘦警察說,我是警察,我能騙你倆嗎?收拾被褥,跟我們走。
孫世友說,我倆沒錢住賓館。
瘦警察說,我讓你倆出錢了嗎?不用你倆花錢。快跟我們走。
保潔大姐驚奇地問瘦警察,你倆出錢呀?
瘦警察說,我倆也不出錢。
保潔大姐意味深長地說,噢,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瘦警察問,你知道什麼了?
保潔大姐說,你倆是警察,哪個賓館都得給你倆麵子。
瘦警察樂了,說,你多想了,我是警察,但是我不會強迫賓館收留他倆,那叫以權壓人,我不會乾那種事。他命令我和孫世友,快收拾東西。
我和孫世友收拾好被褥,雲裡霧裡地坐進一輛警車,警車穿街過巷,忽然停住了。瘦警察吩咐我和孫世友,下車。
我和孫世友暈頭暈腦地下了車。
在我倆眼前是一個大門,大門裡邊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雖然有幾盞路燈,但是整個院子昏暗不明。院子中間有一個大樓,還有幾個小樓房,不論大樓還是小樓,全都沒有燈光。借著路燈的燈光,能看見大樓頂上的幾個紅色大字,望月賓館。
我低聲跟孫世友嘀咕,咱倆真住賓館啦?
孫世友壓低聲音說,這個賓館太蹊蹺,你看到沒,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太安靜了。
瘦警察叫,你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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