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張雨禾搖了搖頭:“我沒見過這種植物,它超出了我的認知。”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格外嚴肅:“但是,小楓,你聽我說。根據最基本的醫學常識,任何能劇烈改變人體質的東西,都不能重複使用。”
“你之前吃的那顆,已經讓你的身體產生了適應性的劇變。如果現在強行服用第二顆同源的果實,兩種能量在體內衝突,最可能導致的結果就是基因鏈崩潰。”
“基因鏈崩潰?”秦楓皺起了眉。
“對。”張雨禾的俏臉一正,“輕則身體發生不可預知的畸變,變成怪物。重則……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那股狂暴的能量,直接爆體而亡。”
“爆體而亡”四個字,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秦楓心頭的火熱。
他沉默地接過果子,小心翼翼地重新揣回兜裡。
看來,這東西對自己而言,暫時是穿腸的毒藥。
但對於還沒吃過的人來說,它的價值,無可估量。
就在這時,張雨禾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裡有一道被樹枝劃開的長長血口,背上也有幾處今晚留下的擦傷。
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皮肉翻卷的樣子,看著有些駭人。
張雨禾秀眉微蹙,語氣裡帶著幾分嗔怪:“小楓,怎麼又把自己搞得一身傷,你就不能小心點?”
不等秦楓回答,她便不由分說地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拽到旁邊一塊乾淨的石頭上坐下。
“過來坐好。”
她從隨身的小布包裡,拿出剛采摘搗碎的草藥,用一塊乾淨的布條蘸著,仔細地為他擦拭傷口。
草藥的汁液清清涼涼,觸碰到傷口時,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但很快又化為舒爽。
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幽香,縈繞在秦楓的鼻尖。
秦楓低頭,看著她認真的側臉。
月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他忽然咧嘴一笑,壞笑著開口:“雨禾阿姨,你對我這麼溫柔,是不是想讓我以身相許啊?”
“噗——”
張雨禾的臉頰“唰”地一下就紅了,像是天邊最豔麗的晚霞。
她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羞嗔道:“小屁孩,胡說八道什麼呢!再亂說話,我可就換毒草了!”
“嘶——”秦楓故意倒吸一口涼氣,手腕卻順勢一翻,反手握住了她那隻纖細的手。
入手依舊有些冰冷。
秦楓的目光灼灼,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她。
張雨禾的動作停住了。
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潮濕起來。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迅速升溫。
在這朝不保夕的荒野中,這難得的溫情時刻,顯得格外珍貴。
張雨禾沒有掙脫,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原本的羞怒漸漸散去,變得如大海般深邃。
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月光下,她穿著一件改短了的襯衫,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顆,精致的鎖骨和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襯衫下擺在腰間打了個結,露出平坦緊致的小腹。
她的身材本就極好,是那種成熟女性特有的豐腴,腰肢卻又纖細得不盈一握。
秦楓再也克製不住心頭的悸動。
“雨禾阿姨~”話語未落,他微微俯身,湊了過去。
張雨禾的身體輕輕一顫,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最終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