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之間,傅雲霆他們已然到了回歸部隊的日子。那原本美好的假期,就像一場絢爛卻短暫的夢,在眾人還沉浸其中時,便悄然畫上了句號。
而在這離彆之際,最傷心難過的非江雲初莫屬了。這些日子裡,她與傅雲霆等人相處得極為融洽,早已習慣了他們的陪伴,如今要麵臨分彆,心中就像被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
京城機場內,人來人往,喧囂嘈雜,可在江雲初的世界裡,此刻卻安靜得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她目光癡癡地看著傅雲霆,眼神中滿是不舍與眷戀,嘴唇微微顫抖著,輕聲說道:“不走好不好?”
那聲音帶著一絲哀求,仿佛隻要傅雲霆點一點頭,就能留下一般。
傅雲霆看著江雲初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刺痛。他輕輕握住江雲初的手,聲音溫柔卻又帶著一絲堅定地安慰著:“初初,我是一名軍人,保家衛國是我的使命,我沒辦法留下啊。乖,你彆難過,我一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他的眼神裡滿是愧疚和不舍,可軍人的職責讓他不得不踏上歸程。
江雲初聽了傅雲霆的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哭泣著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好。那你記得給我發微信,我想知道你在部隊裡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飽穿暖。”
她緊緊地盯著傅雲霆,仿佛要把他的模樣刻在心裡。
傅雲霆看著江雲初,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潯之她就交給你了。她有時候有些小脾氣,你多擔待著點。”
他的目光轉向江潯之,眼中滿是關切。
江潯之走上前來,拍了拍傅雲霆的肩膀,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去吧,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在部隊裡也彆擔心我,好好訓練。”
她的語氣雖然輕鬆,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不舍。
君景行走到傅雲霆身邊,一臉嚴肅地說道:“哥,爺爺那邊你多去陪陪他,他年紀大了,就盼著你能多回去看看他。還有我爸媽那邊,你也多替我問候問候。”
他想起家中的長輩,心中滿是牽掛。
君墨寒站在一旁,雙手抱胸,自信滿滿地說道:“我在家,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叔叔嬸嬸頭上的,放心。要是有人敢不長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霸氣。
江雲初也走上前,堅定地說道:“二表哥放心,外公那邊有我呢。我會經常去看望他,陪他說說話,給他解解悶。”
她想到外公那和藹可親的麵容,心中充滿了溫暖。
君景行看著江雲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好,等哥回來帶你去吃好的,不哭了好嗎?你這麼可愛,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他的聲音就像一陣春風,輕輕地拂過江雲初的心田。
江雲初聽了君景行的話,用力地擦乾眼淚,擠出一個微笑說道:“好。我會乖乖等你們回來的。”她強忍著心中的悲傷,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
此時,廣播裡傳來了登機的提示音,傅雲霆等人不得不拿起行李,準備登機。他們一步三回頭,看著站在原地的江雲初等人,眼神中滿是不舍。江雲初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們在部隊裡一切平安,早日歸來。
在那間布置溫馨卻又彌漫著一絲淡淡愁緒的房間裡,雲熙顏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江雲初,心疼不已,她輕輕走到江雲初身邊,蹲下身子,溫柔地拍了拍江雲初的肩膀,輕聲說道:“好了,初初不哭啦,你看你眼睛都哭腫了,再哭就不漂亮啦。我帶你去玩好不好呀?咱們出去散散心,把那些不開心的事兒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原本還沉浸在悲傷情緒中的江雲初,聽到雲熙顏這話,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一亮,就像夜空中突然劃過的流星,她帶著一絲不敢置信,抽抽搭搭地問道:“真的?你沒騙我吧,你可不許說話不算話呀。”那模樣,就像一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一旁的時予安雙手插兜,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走上前附和道:“真的啦,初初。走吧,咱們一起去。反正現在大家手頭也都沒什麼要緊的事兒,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放鬆放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聽了莫名地安心。
蘇晚寧站在一旁,微微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不是吧,公司真的沒事了?最近不是有好幾個大項目在推進嗎,怎麼會一點事兒都沒有呢?你們可彆是為了哄初初開心,故意這麼說的吧。”
雲熙顏站直身子,自信滿滿地擺了擺手,說道:“有晏清與言澈呢。他們倆能力那麼強,處理公司那些事兒還不是小菜一碟。咱們就放心把公司交給他們,自己痛痛快快地玩一場。”
這時,雲皓卿幾步走到雲熙顏身邊,眼神堅定而深情,他伸手輕輕握住雲熙顏的手,說道:“我們都去。公司有助理呢:在我們心裡,陪你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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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初聽了大家的話,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她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說道:“那走吧,咱們去酒吧喝酒。我要把所有的煩惱都用酒灌下去,然後重新做回那個開開心心的我。”說著,她還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
在這座繁華都市的喧囂角落裡,陌樂酒吧宛如一顆閃耀卻又帶著些許迷離色彩的夜明珠。
酒吧內,五彩斑斕的燈光如夢幻般交織,勁爆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中人們儘情地扭動著身軀,釋放著內心的熱情。而在那相對靜謐的vip包間內,柔和的燈光灑下,幾人圍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麵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瓶,此時他們已然酒過三巡,臉頰都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時予安隻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胃裡也有些翻江倒海的感覺。他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站起身來,搖晃著身體,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我上趟衛生間去。”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包間裡的眾人正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聽到時予安的話,紛紛隨意地回應了一聲:“去吧。”他們的眼神中滿是笑意,繼續著彼此的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