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克軒額頭上都是汗,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僵硬,不聽使喚,甚至連咬舌頭的勁兒都沒有了。
“女婿不要送我去切器官,我真沒得癌症,我是健康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為什麼騙我老婆?”
“我,我是被李烈逼得。她現在和馬克好了。兩個人想要搞垮你的廠子。我是被逼著打配合的,再說你之前也說了,要是李烈過來,讓我乾什麼。我都答應……”
沈清河拍拍他的臉:“真能狡辯啊。你分明是牆頭草,想占我的好處,又想讓李烈搞垮了我,你繼續分好處。我之前就是太給你臉了。”
他的語氣一直是和顏悅色的,趙克軒卻越發慌亂。
沈清河對自己的親媽都那麼狠,何況是他呢!
趙克軒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藥物已經產生了影響,他直接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自己被扔到了一個床上,耳邊是幾個人的對話。
“這就是那個做手術的?”
沈清河道:“沒錯,直接切肚子吧。”
“不用再檢查一下麼?”
“這檢查結果不是現成的麼?有什麼好檢查的,直接來。也不用打麻藥了。”
趙克軒不斷地哆嗦著,用儘全力,從喉嚨裡麵發出了沙啞的聲響。
他能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扯開,冰涼的刀片在他的肚子上劃。
眼看他就要一肚子血,死翹翹了!
“你饒了我吧。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不是人,我混蛋,我該死啊!”他不斷的哭著,大鼻涕都流到他嘴裡麵了,下麵的褲子也尿濕了。
沈清河很滿意,對身邊的人點點頭。
趙克軒覺得胳膊一陣刺痛,緊接著一陣陣的涼意衝進了他的血管。
他打了一個寒顫,猛地坐了起來。
他看看四周,原來這裡根本不是醫院。就是一個小破民房。四下漏風,連玻璃都沒有。
外麵是一個破院子,很多狗到處徘徊,時不時的叫喚著。
“這是哪裡?”
沈清河冷冷道:“我朋友的狗舍,我想把你切吧切吧喂狗算了。”
“彆,彆介啊!”趙克軒顫聲道:“好女婿,你可不能這麼衝動啊!我以後隻你一個人的。讓我乾什麼,我絕對沒二話!”
沈清河拍拍他的肩膀:“真乖。你過來……”
趙克軒湊過去了,沈清河如此這般的說了。
“啊,這不行啊?我會死……”
“還是不聽話,喂狗吧!”沈清河爪住了肩膀扔到地上,幾隻黑狗衝進來,繞著他流口水。
他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我答應你,馬上打電話,我什麼都聽你的!”
沈清河就盯著趙克軒,把事情辦完了。
趙克軒回到家,氣得大病一場。
他也大小算是個人物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成這樣!
他想來想去,決定給李烈打個電話。
趙克軒從不覺得中途叛變有什麼了不起的。
畢竟沈清河想要把他往死裡整呢。
一個個的大帽子扣下來,他不死也得丟了半條命!
“你不仁我不義,大丈夫不拘小節。”
可是他還沒等行動呢,外麵有人敲門,郵遞員送來了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