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他們頭發到腳,都要挨個檢查,甚至還要拍攝b超,看肚子和屁股裡麵是不是藏了金子。
衣服鞋子,牙膏香皂,總之所有生活用品一樣不準帶,直接當著工頭的麵,一把火燒了。
一切正常,就發放報酬,歸還身份證明,可以走人了。
可如果發現東西裡麵藏著金子,就會直接弄死……
有一個把金子做成假牙的,當場被扔到了水潭裡喂了鱷魚。
兩個人當時真的很緊張,沈清河已經做了和對方拚命的準備了。
好在對方隻是看了看x光,沒有去檢測劉雲來身體裡的鋼釘的成分。
就這樣,他們順利的帶出來了一大塊沙金。
那些金子一共換了幾十萬,沈清河分到了將近十萬,也成了他做生意的本錢。
至於劉雲來得到了大部分的錢,還了債,就和妹妹就留在了省城。
而沈清河還想報仇,就回到鶴城了。
“他一直和東南亞那邊的人有關係,在邊境做生意。我去看過他一次,他當時正拿著皮鞭抽人。和當初的那些看守我們的人一樣,他變得凶殘卑鄙,欺男霸女,雙手沾滿了血,他還想要拉我入夥,說以後就可以當土皇帝,要什麼有什麼。”
“你拒絕了他?”
“是的,我不想和他那樣成為毫無人性的野獸。可是在我回去的路上,有一撥人要暗殺我,把我逼得跳河逃跑。幸好我命大,不然就淹死了。”
他沒有證據,證明動手的人是劉雲來。
劉雲來當然也不會承認。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到那件事。
之後他們就逢年過節會聯絡一下,彼此郵一些禮物什麼的。
偶爾見到了,劉雲來還是很熱情,說他和自己是過命的交情。
可是私底下卻都很明白,他們的關係永遠回不去了。
“這次我想要儘快找到那位杜天兵大夫,給田光亮的孫子看病,我們就可以回家看孩子了,才聯係了劉雲來。我想隻要能請到杜大夫,多花點錢,也可以。卻不曾想,劉雲來竟然已經去世了。”
“他是怎麼死的?”
“據說是從那邊出差回來後,一直高燒不退,雲清就找了很多專家給看,結果還沒發現病因就去世了。東南亞那邊有很多病毒,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後來她妹妹繼承了所有的財產和公司。我才會對她求助,幫我找到杜天兵。”
葉輕枝一笑:“可是她似乎看上你了,暗戀你多年,終於告白了。”
“拉倒吧!我看她就是惡趣味而已。她從十幾歲就開始處對象了,從沒有等過我啊,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邊的?”
葉輕枝道:“我睡覺的時候,有人給我打電話了。劉雲清見到我的時候,一點不驚訝,我猜,她應該是知道的。”
沈清河皺眉:“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啊。金子,葉輕龍,還有何彩蓮,發瘋的李帥,全都和東南亞那邊扯上了關係。隻怕這件事,我們還是要被牽扯進去。”
“我聽她說,她找你是談金子的事?”
“是的,他們在金廠上好容易提煉出來金子被人給盜走了,希望我幫忙。”
葉輕枝瞬間明白了,失聲道:“會不會是葉輕龍搞走了?!”
“媳婦你真聰明,我也是這麼猜的。她上頭的老板一直威逼她,找不回來就要她的命,不過我不想參與這件事。”
都不是好人,沈清河又對金子不感興趣,沒必要冒險。
“明白了,我信你,也支持你。”
“老婆你真好,你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嗯,那是我買的糖,你吃一個。”葉輕枝拿過了糖塞到他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