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我說,那些金子就在我手裡呢?”
錢昭越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可算了吧啊!人家都是躲是非的,哪有主動尋是非的?你還嫌那幫人鬨得不夠瘋麼?”
“可是我……”
“我已經把調查報告交上去了。你再出幺蛾子,我就得上吊了。所以大哥,咱們就到此為止吧,彆嚇唬我了。”
錢昭越走了。
其實他也嚴重懷疑,這金子就在沈清河手上,可是他不想再惹麻煩。
圍繞這些金子已經出了很多事了,亂糟糟的,還總出人命,他實在是處理的夠夠的。還不如這樣了結了。
這樣一來,再出事,就和金子沒關係了。他也不用參與了。
他可是要去省城,去京城的人,怎麼甘心一直窩在鶴城解決這個破事!
沈清河明白他的私心。
罷了,反正我也沒有吃虧。
他剛要走的時候,一個人走過來了,正是鄭豔雲。
“我是來跟你道謝的,看你忙,就沒過來。謝謝你了沈先生。”
昨晚上她還是濃妝豔抹的風情美女,現在她穿著一身運動裝,洗儘鉛華,就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爸聽說杜天兵沒了,整個人都精神多了。他說了,今天就和我回老家,繼承外婆的家產,這都是您的功勞,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不用謝我,我並沒做什麼,照顧好你爸爸。有機會就繼續學習深造一下,你是個聰明孩子,一定會有好前程的。”
“嗯,我記住了,那再見了,沈先生。”
“行,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吧。”沈清河對她點點頭,直接坐電梯上樓了。
鄭豔雲一直目送沈清河,直到看不到了,才依依不舍得走了。
她希望還能和沈清河見麵。
回去後,沈清河和葉輕枝商量了一番。
“我會儘快把金子處理了,咱們也就放心了。”
“行,不過你到底把金子放到哪裡啊?我以前還真沒關心過。”
“啊,就在我車裡放著啊。”
葉輕枝一愣:“你說什麼?車裡哪有啊。”
“後車座不是一直放著個大號的變形金剛玩具嘛,就在裡麵放著呢。”
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估計那幫人知道了,要氣吐血了。
費儘心血都沒找到的東西,竟然就這麼大喇喇的放著!
結果第二天晚上,葉輕枝哄孩子睡覺後,自己在房間看書呢,沈清河進來了,把一個大的行李包扔到她身邊了。
包太重了,四周的被子都壓下去了一大塊。
“這是什麼啊?”
“我把金子賣了,換的錢。”
“啊!這麼快……”
“賣金子很簡單,以前是怕危險,現在不用擔心了。”沈清河道。
葉輕枝打開箱子,看著裡麵的花花綠綠的鈔票,笑的很開心。